嘆了一口氣,接聽了電話。
「小舞,我是爺爺。」霍剛烈開口道。
「有事嗎?」霍薇舞耷拉著眼眸,不冷不淡的說道。
「你爸爸的忌日快要到了,這次想要大辦一下,請寺里的和尚回家念經,你一起來吧。」霍剛烈邀請道。
霍薇舞漠然的看著空氣。
之前的每一年,爸爸忌日的時候,她都希望霍剛烈會打電話給她,邀請她去祠堂,給爸爸上支香。
她想去的,甚至是在夢里都夢到了。
可是這次……
她不信,霍剛烈會有這么好心。
「是誰讓你一定要請我的?」霍薇舞理智的問道。
「說什么話呢,上次不是和爺爺相認了嗎?過去幾年里,是爺爺太固執了,對不起。」霍剛烈道歉道。
霍薇舞冷冷的,一點都沒有軟化。
她不相信鱷魚的眼淚。
「不說誰,我是不會去的。」霍薇舞清冷道。
霍剛烈擔心了,「小舞,你一定要回來,不然司令會燒了我們的祠堂的。」
原來是顧暠霆啊。
霍薇舞扯了扯嘴角,「有心,在哪里上香,爸爸都能看到,無情,在哪里跪拜,都只會讓人喊道心寒,舉頭三尺有神明,我不會去你家。」
霍薇舞說完,掛了電話,心里酸酸澀澀的厲害。
她蜷縮了起來,依舊感覺到了疼痛。
他,為什么,要如此陰魂不散。
讓她,想忘,都那么艱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