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」霍薇舞掛了電話,按住心口。
他真的能解決嗎?
那她就等,一直等,可以等到天荒地老。
可是,心里好酸,好沉重。
眼淚如同開了閘一樣,傾瀉出來,不能自以,站在原地,唔咽出聲。
「喂,哭夠沒,這么哭會嚇死人的,醫院容易鬧鬼不知道嗎。」蘇培恩站在出口處喊道。
霍薇舞煩躁的看向他,眼睛紅腫的厲害,鼻頭也紅了,鼻子下面還有鼻涕。
蘇培恩頓了頓,數落道:「你現在這樣比鬼還丑,用得著這么傷心嗎?男人不愛,就是不愛了,你再傷心也沒有用。」
「關你什么事。」霍薇舞從包里翻出紙巾,用力的擤了鼻涕。
蘇培恩嫌棄的搖頭,「你這么邋遢,會有男人喜歡嗎?」
「你從不擤鼻涕嗎?」霍薇舞瞪他一眼,走上樓梯。
「擤鼻涕沒你那么粗魯的。」蘇培恩反駁道。
「切,娘們才不粗魯。」霍薇舞脫口道。
蘇培恩:「……」
她在諷刺他,不陽剛嗎?
他很陽剛的好不好?
「我真的想分分鍾掐死你,不粗魯可以是儒雅,高貴,溫潤,這些詞語你老師沒教你?」蘇培恩擰眉道。
「跟我有關嗎?」霍薇舞輕飄飄的說道,經過他。
正好電梯到了,她跑過去,進了電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