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個霍薇舞一點不像我認識的霍薇舞。」顏亦涵意味深長的說道。

「本來就是假的，怎么會像。」顧暠霆一口，把杯中的白蘭地喝了。

現在顏亦涵明白總統為什么精神不對的原因了。

他坐在了顧暠霆的旁邊，「你是怎么發現的？」

「看到她，就知道不是了，他們長的很像，眼神卻完全不一樣。

小舞是那種越是遇到挫折，她就越堅韌的那種。

她好強，她倔強，越是受傷，她越是不表現，因為她知道，她在乎的人會難過。

她不會無理取鬧，不會隨便哭泣，不會沒有安全感。

她很獨立，很聰明，被換骨髓，她一定會去弄明白為什么要換她的骨髓，而不是一問三不知。

她很討厭生姜，一點點的生姜都不可以，一點點的味道，她都能吃得出。

她從不願意累積朋友，愛人，如果知道自己會成為武器傷害她愛的人，她寧願死。

知道嗎，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，就像我現在經歷那樣吧。」顧暠霆垂下眼眸，眼中的濕潤太深。

「那那個女人是誰啊？她為什么跟霍薇舞長的一模一樣？」顏亦涵不解的問道。

「小舞在那所房子里失蹤，她在地道里被發現，幕後的那些人，可能就是帶走小舞的人。

小舞……」顧暠霆停下了，不願意說下去，別過臉，一顆眼淚從左眼流出。

顏亦涵明白顧暠霆想說什么的。

小舞應該已經死了。

不然，那些帶走小舞的人何必弄一個假的小舞出來。

這么多年，顧暠霆全憑霍薇舞還活著的信念活到現在。

現在小舞死了，他該怎么活下去。

「暠霆，你千萬不要想不開，點點還要你照顧的，他已經沒有媽媽了，再沒爸爸，該多可憐。」顏亦涵擔心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