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經站在她身後，距離她很近，一只手臂就能觸及。

她都能感覺到，他呼在她臉上的氣息。

蘇小貓覺得局促。

畢竟，她沒有霍薇舞的記憶，昨天，他還對她非常冷淡，今天就……有些強勢。

她一時適應不了。

她把水杯遞給他。

顧暠霆接過。

她從他旁邊走過去，坐在了沙發上，拿了一個蘋果，咬了一口。

顧暠霆轉身看她，望著她好久。

一直都沒有說話。

蘇小貓覺得氣氛很壓抑，壓抑的快要透不過氣。

她寧願他不相信，或者來質問。

爽快點，也好過現在這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「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小舞的？」好久後，顧暠霆終於問道。

蘇小貓並不想出賣程逸。

「來到a國後，一直不斷做用一個夢，夢里有人喊我霍薇舞。

我發現我很多習慣跟霍薇舞一樣。

本來想去霍薇舞過去生活的地方看看，看能不能想起什么，所以之前在寧川碰到你。

今天我出去，偷偷做了和小點點的親子鑒定，確定和小點點有親子關系。」蘇小貓模棱兩可的解釋道。

顧暠霆坐到了她的對面，打量著她，眼眸柔的像是水一般，「你失憶了嗎？」

他就連聲音，都是輕柔的。

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模樣。

沒有了平日里的嚴酷和冷漠，多了似水柔情。

她很不自在，回避了他的目光。

「我感染了病毒，去年才醒過來，醒來之後，對前塵往事都不記得了。」蘇小貓言簡意賅的說道。

「你哥是蘇培恩？」顧暠霆心中掠過一絲異樣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