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里面是黑的。
顧以深也沒有開燈,有一種曖昧,激情,以及危險在包廂里面肆意。
沈水沫想要推開顧以深的,壓根就推不動他。
她現在也摸著他的性子了,干脆什么不掙扎,他吻夠了就會放過她。
顧以深吻了有三分鍾,把她的嘴唇都吻腫了,才放開她。
因為吻的時候氣氛太怪異,她一瞬間忘記了自己要問什么,清了清嗓子。
包廂太黑,他的眼睛卻非常的亮。
亮的她很局促。
他似乎吃定她了的那種感覺。
「你這包廂怎么那么黑啊,明明外面還是白天,能先開燈嗎?」沈水沫問道。
「黑了,才方便做壞事啊?」顧以深聲音沙啞了起來,在黑暗中具有強烈的誘惑感,抬起她的下巴,「你把我拉到一邊,沒有人看到的地方,不就是想和我做壞事情嗎?我成全你。」
他說的好像是她很想做壞事一樣。
「我能不能說你想多了?我是有事情要問你,不能讓他們聽見,才把你拉到旁邊的。」沈水沫解釋。
顧以深有些失落,打開了牆上的開關,燈亮了,整個包廂通明了起來。
「你還真沒勁,說吧,什么事?」顧以深問道。
燈一亮,沈水沫覺得沒那么局促了,說道:「那個,以後等我買下了你要的庄園,我們的合約就終止了,你給了我這個美容院,就不能要回去了。」
她還是心心念念想和他終止關系啊?
即便,他想把好東西給她。
顧以深的心里不爽,陰陽怪氣的說道:「放心,給你的東西我都不會要回來,處給你了,還能要的回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