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蔣慕承把蘇韻送到醫院門口,沒准備進去。
蘇韻看了眼時間,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,今早起來後沒去晨跑,吃過飯在家沒事,就提前來了醫院。
她看蔣慕承沒有要下來的意思,還是心軟,「你去看看夏喬吧,她傷的不輕。」
蔣慕承頗為詫異,她不是之前最愛吃夏喬的醋?
蘇韻又說:「沒事,我不會生氣。」
蔣慕承伸手將她擁過來,用力親吻了幾下。
蘇韻也壞,趁他不備,勾住他的脖子,對著他的喉結輕輕舔了幾口。
那是他的敏感點。
她趕緊松開他後,還咂咂嘴,意猶未盡。
蔣慕承身體突然有了反應,忍了一個多星期,這會兒被撩的實在忍不下去。
他意味深長說道:「蘇韻,你這么喜歡用舌頭舔。」
蘇韻很得瑟的哼哼兩聲。
她剛要推門下車,就聽蔣慕承說:「坐好了。」
她以為蔣慕承要把車開進醫院,就端正坐好,可一分鍾後發現不對,汽車竟然朝公寓那邊開去。
「蔣慕承,你大清早的就犯糊塗?我們是要去醫院!」
「先干完要緊的事再去。」
蘇韻撲閃著眼睛,「什…什么要緊的事?」
「有本事點火,就該有本事滅火對不對?」
蘇韻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,只是一大清早的就不干正事,真的好嗎?
於是她故意歪曲他話里的意思:「滅火那是消防員干的活!」
蔣慕承余光掃她一眼,「對我來說,你的嘴巴就能滅火。」
蘇韻:「……」耳根不由發燙,這男人怎么無恥的話張口就來!
到了公寓,蔣慕承就把她拖去浴室。
「誒,蔣慕承你放開我!我不要!」
他說:「我要就行!」
「……」蘇韻拍打他,「你放開我!」
「我昨晚就警告過你,別撩撥我,否則我肯定會收拾你!你不聽怪誰!」
「那我現在聽,行不行?我乖一點!不是一點,是很乖,特別乖!」
「晚了!」
「蔣慕承,你欺負我!」
「那你就挨著!你以為誰都能被我欺負?蘇韻,你是獨一個!」
浴室傳來嘩嘩流水聲。
就聽蘇韻喊:「蔣慕承,你真討厭!我說了我大姨媽還沒走!」
「早上你不是說都干凈了,夜里沒來。」
「……」
四十分鍾後,蔣慕承背著蘇韻從公寓出來。
「蘇韻,你爽過了,一點力氣都沒出,你還能有點良心嗎?」
蘇韻晃著腿,「我良心被你吃了,到哪兒去找?」
「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!」
「你舍得你就扔!反正我無所謂!」
「……」
他們到病房時,傅明琰正在拿著熱毛巾給夏喬擦手。
夏喬醒了,但臉色還是蒼白沒有血色。
看到蔣慕承和蘇韻一起進來,她還是蠻驚訝的。
「你們看病人也有點誠意行嗎?兩手空空還好意思來?還是說,你們准備好了支票給我?」
蘇韻:「……」還有心思開玩笑。
蔣慕承淡淡的說:「不是來看望你的,就是怕你萬一不行,我之前給你幾百萬的代理費就打水漂了。」
夏喬被氣的咳嗽了兩聲,牽連著傷口撕開般的疼。
一身汗都出來了。
蘇韻掐他手指,讓他閉嘴,大清早的說這話很忌諱。
蔣慕承倒是無所謂。
傅明琰看了眼時間,問蘇韻:「馬上就開會了,走不走?」
「好。」她跟夏喬也沒什么好說的,看她沒生命危險就放心了。
她又跟蔣慕承說了幾句,就跟傅明琰一起離開病房。
待蘇韻一走,蔣慕承的臉色就陰沉下來:「夏喬,你有聖母心,去幫傅明琰,那是你的事,我管不著,但你別在我案子最關鍵時刻給我節外生枝!後果你沒法承擔,也承擔不起!」
夏喬手指微微蜷縮,「我半條命都快沒有的人,你還忍心再怪我?」
「那是你活該!」
「四哥,我也有心,也會疼,你能別這么說嗎?」
夏喬再也沒法說笑,不止身體疼,心也疼。
蔣慕承站起來:「你把手頭上所有資料交給池向東,這兩個月你就好好養傷吧。」
「四哥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