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自己找人替代了她在岩烈國的身份以後,她便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一個人了。
以今往後,她的世界也只需要有自己一人,足矣。
至於其他的人……
誰若是多看了自己的小蠢貨一眼,自己便將他們的眼珠子都給挖下來。
若是哪個不要命的,對她動了心思,自己便將他們的心給掏出來。
夏侯晟低垂下眼瞼,遮住了眼中森冷可怕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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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筱琬這一覺睡了整整一天。
他們進城,還是特意給了看守城門的士兵幾十兩銀子,才被放行。
不過城內倒是熱鬧的很,正趕上了一年一度的水燈節。
幾條街都成了燈火通明的集市。
官筱琬這才記起了日子,掰著手指頭算了算,發現自己竟然還有一個多月便要及笄了。
「我覺得我們可以等到,我的及笄宴完了,再去嗤絨。」她小小聲的說道。
可是夏侯晟穹卻只是冷冷的輕哼了聲。
女子一輩子除了嫁人之外,最重要的便是及笄。
若是留在岩烈,林芯喻肯定會把所有的事都攬走,親力親為。
可自己又怎么會讓別人來布置,小蠢貨一生中這么重要的日子?!
「等到了嗤絨,我會辦一場比岩烈國更為甚大的及笄宴給你。」夏侯晟穹話說的散漫而又張揚。
完全不容半分商量的模樣。
官筱琬不情不願的嘟了嘟嘴,思緒卻在瞬間被糖人的叫賣聲給吸引走了。
「我們去買個糖人吧!」她脆生生的說道。
然後也不等夏侯晟穹回答,便拽著他朝捏糖人的攤子走去。
「老伯,你給我捏個糖人唄!」官筱琬說著,指了指站在自己邊上的少年,「就按照他的模樣來捏。」
夏侯晟穹冰冷的眸子出現了一絲龜裂,心中柔軟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