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讓他知道是他家的兔崽子,打了他寶貝的主意話。
只怕他把許彥昕拍進牆里當標本的心都會有了。
「這個要等小姐姐生辰的那天,小姐姐才會知道呢!要不然就沒有驚喜的感覺了。」許彥昕用力的晃了晃腦袋,很是神秘的說道。
官筱琬看著他頭頂上的兩個小發包,忍不住伸手扯了扯。
哪知道經過了一天的折騰,那小發包早就已經不牢靠了。
這樣被戳一下,竟然直接就散了架。
淡粉色的頭繩飄落了下來,官筱琬忙一把撈了住,然後有些抱歉的沖許彥昕笑了起來。
「那個一時手癢,要不你再扎一下吧。」
「小姐姐給我扎!」許彥昕將那水盆給抱了起來。
做出一副自己已經沒有手扎發包,可是又要趕著出門的味道。
官筱琬有些為難的抿了抿唇角,「可是我扎的並不好……」
「小姐姐扎的最好了!」許彥昕脆生生的說道。
若不是前兩天才剛剛試過了自己的技術,確定自己弄出來的那種歪瓜裂棗,只會讓人有種辣眼睛的感覺,並還拉低了許彥昕顏值的話,官筱琬真的要以後自己是個梳頭發的小能手了。
沒想到自己身為一個姑娘家,連最後的尊嚴都沒有了。
竟然連頭發都梳的不如許彥昕這么一個男孩。
看來自己只能好好好的鑽研一下刺綉的能力了,要不然以後想要討好他,都沒有個可以拿的出手的絕活。
「你若是等下不想被那些護衛笑話,還是自己梳吧!這水我去倒就好了!」官筱琬說著,便想要去搶他手中的水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