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愉悅的輕笑了起來。
那聲音悶在喉間,震出低沉的聲響,迷人的如醇香的佳釀。
淺聞即醉。
官筱琬圓滾滾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圈,沒有說話,只是一臉期待的看著他。
「要不要在一起?」翟曜清刻意壓低了幾分嗓音,話說的如潘朵拉的魔盒,讓人控制不住的跟著墜落。
「要!」官筱琬不帶一絲猶豫的答應了下來。
那因為高燒而變得沙啞的嗓音滿滿都是興奮的味道。
「那就好好養病,等你身體好了,便要開始挑選婚紗了。」翟曜清站起身,輕刮了下她的小巧的鼻尖。
剛想要離開,那顆圓球便撞在了自己的腰上。
官筱琬抬起頭,一臉糾結的看著他,「要不等我服完刑出來,我們在舉行婚禮吧?」
「我給你兩個說法,你自己選擇。一是四年前你被我安插到到了他們那邊,配合工作,將他們一網打盡。」翟曜清將整個大團子抱起來,放到了自己的腿上。
「我覺得……既然要坦白的話,就沒有必要給自己加個謊言,那樣永遠都會回在偽裝之中。」官筱琬有些抱歉的沖他笑了笑。
她的世界里已經有太多的偽裝了,所以有些事……尤其是在認錯這種事情上,還是真誠點的比較好。
「那好吧!」翟曜清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,用額頭抵著那依舊燙人的皮膚,輕輕蹭了下,「那就是你誤入歧途,但還未來得及參與任何案件,便被催眠放進那個學習小組,為再次對我下手做准備,不過你現在棄暗投明,成為污點證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