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保證,自己要是不順著左愷簫現在的話。
他這萬一一個頭腦發熱,慘的還是自己這可憐的小池魚。
默默的在心里權衡了下危險系數。
官筱琬最後還是順從的,將腦袋枕在了左愷簫的腿上。
「誰家的拜帖,怎么不懂規矩的直接把你給叫上了?!」左愷簫修長的手指微微彎起。
本想順著那側卧在自己腿上,小姑娘的臉頰勾畫。
可又覺得自己的動作過於唐突,便只能勾起她的編起的小辮,在指間纏繞著。
「也是,我跟他們連認都不認識,會邀請到我頭上,本就很唐突。竟然還跳過了我母親,直接把我單獨叫上,看來這家的規矩也不怎么樣了。」官筱琬撇著嘴,話說的特別的嫌棄。
她當然知道人家這樣做,就是在刻意的羞辱自己。
覺得無論他們如何的不守規矩,接到這種邀帖的自己,應該會狂喜到都有點兒感恩戴德了。
根本不會去在意這一點的不尊重。
甚至會覺得,只要能讓京城的貴女圈,勉為其難的向自己拋出了橄欖枝。
已經是自降身份了。
可說到底,他們之所以會想要把自己拉上,無非是看中這段時間一直跟在自己身邊,對自己千依百順嬌寵著的左愷簫。
既然有目的而來,想要攀上鎮國大將軍的高枝。
卻又拎不清的,要擺出這么副高高在上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