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憑著對血脈傳承的盲目自信?!」官筱琬猜道。
畢竟這古人一向迂腐。
都改朝換代,新朝堂都換了兩、三代的皇帝了。
他們還能拿著前朝遺孤的名號,去對當朝的皇帝進行理直氣壯的推翻。
洗腦雖然是很關鍵的一點。
但他們洗腦所借助的工具,便是前朝遺孤,那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血脈傳承。
沒有錢、沒有兵、又沒有勢……但只要口號喊的好,他們一般都能迅速的抱成團。
「他們沒有這么傻。」左愷簫搖頭否認道,「你哥懷疑他們手上握有太上皇的遺詔。」
畢竟,當初他們的父親在太上皇那里也是極其受寵的。
只是太上皇病逝的時候,他剛從戰場上八百里加急的往回趕。
但最終沒能趕上見最後一面。
而他的哥哥,早年估摸著也能算是一代梟雄。
要不然也不會有手段,那么快的迅速登位。
只可惜到了中年,就被皇權富貴給迷花了眼。
一點點變成了個貪生怕死,貪圖享樂的昏君。
「所以,去參加這次的秋日宴有什么用?去偷那密詔?!」官筱琬下意識的問了句。
可她現在的腦子里回響的,都是對眼前這兩個男人,不用一句話的交流。
單是用眼神,便已經將這么復雜的事情都給交流清了。
若不是知道他們兩個,平時連多一句話都不會說。
官筱琬真要懷疑,他們兩個是不是好到已經穿一條褲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