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筱琬聞言,白皙的小臉立刻羞的通紅。
然後將腦袋砸進了自家醋壇子,那寬厚的胸膛之中。
那副嬌氣的小模樣,讓左愷簫的心念更加意動了。
只不過考慮到邊上還有一個不識趣的女子,他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。
以免自己的小皇後,回去又跟自己鬧。
大掌按在她的腦袋上,安撫的拍了拍。
左愷簫這才看向了余欣月。
「他早就已經習慣了,知道自己走開。」
那低沉的嗓音,不僅沒有半點的羞哧,反而還帶著毫不掩飾指責之意。
余欣月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,死死的看著面前的男人。
外界不是有傳言,他們這皇帝不苟言笑、不近人情、手段狠戾嗎?!
為什么自己現在看到的,只有一個不懂禮數,瘋狂與自己未來小姑子膩歪的男人。
「你要接受現實,以後能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,還有很多。」左澤崢軟糯糯的說道。
也不知道是安撫,還是吐槽。
余欣月抬手敲了下身前小團子的腦袋,很是嚴厲的叮囑道,「你可不要跟你這爹爹學,要守禮數知道嗎?」
左澤崢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。
反正在耳濡目染之下,他只覺得兩人的感情好,這些淡淡的親昵都是可以的。
就像他也很喜歡自己的母後,將自己抱起來,沒事親親一樣。
可身邊的乳娘、嬤嬤,無論換了多少批。
就算她們嘴上不說,但自己還是能夠看的出來。
她們在心里還是不認同,自己的母後與自己過於親昵。
但他也從未覺得不妥,反而歡喜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