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」范彥靖輕應著,點了點頭,一身的壓迫總算是都收斂了起來。
那個掌櫃暗暗的抹了把頭上的汗水,心有余悸的那里輕喘著。
范彥靖覺得他聲音太吵,而且氣息太重,便將他給趕了出去,然後目光隨意的落在了官筱琬面前的宣紙上。
雖然這字是小狐狸的父親所教,但他依舊覺得心中煩悶。
總覺得這樣有哪里是不對的,卻又無所從說起,只能垂著眼瞼靜靜的在一邊侯著。
可等了半晌,卻不見官筱琬再動筆。
抬起眼瞼,便看她咬著筆桿,笑意嬌嗔的看著自己。
「?」范彥靖挑了挑眉,無聲的詢問。
官筱琬立刻像條軟的沒有骨頭的蛇一般,膩歪的靠在了他的胳膊上,「我覺得夫君上輩子肯定是屬鳥的。」
「胡鬧,十二生肖中,哪來的鳥?」范彥靖低聲呵斥了句,但心底的疑問去是更重了幾分。
自己哪里就看著像是鳥了?
他想要問官筱琬,但卻又放不下威嚴開口,便緊綳著臉端在那。
官筱琬倒是沒有回答,就那么定定的看著自家的醋壇子。
她當然知道十二生肖里沒有鳥。
但這又是趕著窩里的小鳥去笨鳥先飛,又是鳩占鵲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