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了片刻,倒也沒有再說些什么,而是讓親信將范彥靖和官筱琬二人帶了下去。
「夫君,你的臉色……」官筱琬一出大殿,便立刻焦急的問道。
范彥靖卻是淡淡的笑了笑,那眸子里的柔光,膩的快要盪出春水來了,「無礙,只是封印解除後的反噬,休息半日便能好了。」
官筱琬聞言暗暗的松了口氣,這才被范彥靖牽著回了他的宮殿。
等到茶香肆意,便見那原本蒼白的臉,倒確實是好了不少。
「夫人,等我們出了宮,你是想要回焰山修行,還是在這塵世尋一份樂子?」范彥靖抱著官筱琬在自己的腿上,將泡好的茶吹涼好,遞到了她的唇邊,喂著她小口小口的潤了潤喉。
「不想修行了,有夫君陪著,我才不要去過那閑的只想長眠的日子。」官筱琬撇著嘴,特別嫌棄的哼唧著。
她直接在山里不得動盪了十年,若是每天都只是兩個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,只怕再深的愛意,都要磨的沒有了。
而且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個興趣愛好,說什么也不能這樣荒廢了。
范彥靖縱容的笑了笑,然後輕刮了下她的鼻尖,也沒有反對,「那等三日後,我便讓新皇封個旨意,立你為欽差巡按可好?」
「真的嗎?」官筱琬的眼睛立刻忽閃忽閃的亮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