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若是沒有任何緣由呢?」
賀希泓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,但官筱琬都跟他在一起這么多個世界了,怎么可能會聽不出來他情緒的波動。
「那也是你和別人的。我們就是我們,他們就是他們。」官筱琬把起頭,目光灼灼地看著他。
那純粹透亮的眸子里,溢滿了對賀希泓的信任。
反正她相信,她的醋壇子是絕對不會無理由去攻擊任何一個人。
哪怕這個點在別人的眼中看起來,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但那都是子彈不打在他們身上,他們不知道疼。
小事,賀希泓不會理。
事大了,那些人只會去開導別人要大度。
「琬琬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,以後永遠都別要後悔。」賀希泓深邃的眸子,繾綣地望著自己懷里的小姑娘,那溺死人目光纏著官筱琬,像是要將她拉扯進幽潭的漩渦里似的。
狼狗咬得他表姐毀容,那是因為他表姐自己去招惹了別人的狼狗,他不會傻傻的去跟幾只站起來和他一樣高的狼狗拼命,這是人性的自私。
至於他那么堂哥……在他的牛奶里放了不該犯的,想讓自己上癮,好廢了自己這個賀家的繼承人。
他只不過是在他搶奪證據的時候,故意將他大力了點,算准他會從樓上摔下去罷了。
但誰讓他自己心術不正?
這么多年他不說出來,只是不想給賀家的名聲抹黑罷了。
「當然。」官筱琬笑著將手給伸了出來,跟賀希泓拉了勾勾,「誰若是騙人,下輩子就打一輩子就被人撬一輩子牆角。」
「琬琬這個誓言的可沒有什么誠意啊。」賀希泓微蹙了下眉,心底升起了一種特別強烈地反扛。
但他只是把這種情緒歸結於對這個誓言的扯到下輩子,過於敷衍的上面。
可是官筱琬卻瞪著眼睛,特別認真的強調道:「這可是我最有誠意的誓言了。」
因為吃過醋,知道吃醋的滋味不好,所以才會發誓下一世誰拼命吃醋的上面。
「還是有這輩子的事說,比較有說服力。」賀希泓其實對於這種誓言真的完全不信,可卻又忍不住地去和官筱琬較真,「還是拿這輩子的事來說吧。」
「那好吧,若是我說話不算話,那就罰我給你生六個小包子。」官筱琬被逼得急了,直接在賀希泓的心上插了把刀子。
賀希泓嘴角抽抽了下。
也不知道為什么,他竟然有種自己早就被琬琬給拿捏死了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