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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璃不由得打了個冷顫。

她想起了他對她的種種舉動與寵溺……

終於無意識地開口，「權戰天，我當然對你來說是特別的，我們不是搭檔嗎？」

不知有意無意。

她加重了「搭檔」那兩個字。

權戰天紫眸流露出幾分黯然，但略有期許。

「k爺把我們當成親生的孫子和孫女看待，他贈送我們懷表槍和軟甲，明顯待我們不同，沒必要去糾結搭檔的說法……」

「確實是那個道理。」

「所以。」

權戰天頓了頓，妖冶的紫眸死死地盯著她，「我……」

然而。

尚未說完。

千璃卻打斷了他的話語，「所以你是我的哥哥，不是嗎？」

最後的字落下，仿佛在瞬間澆熄了權戰天眼中的亮光。

夕陽徹底從地平線消失。

最後的晚霞泯滅在漆黑的夜空，獨獨留下蕭瑟的秋風。

權戰天沒有說話，看著她被風撩起的金發，心臟難受且發癢，想要開口但又不知道說些什么了。

鼻息間是少女的發香。

他步步看著她長大，看著她變強，從懵懂的女孩兒變成頂尖殺手……

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依賴他、親昵他、愛慕他的那個人了。

氣氛凝結的有些詭異。

千璃轉移話題問，「你下水干什么？」

「我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找東西。」

「……」

千璃的眼睛發亮，「找到了嗎？」

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，如果她不知道他在找什么，那完全是腦子有問題了。

權戰天握了握拳頭，「沒有。」

「周圍的地方都找了嗎？」

「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