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呵,我哪里敢?」
「知道就好。」
「……」
兩人邊說邊走進了古堡。
而從樓梯上,剛好走下來了一個華麗的身影,舉手投足都優雅無比。
教母發現帝夜風臉上的傷痕,「你怎么了?」
帝夜風輕佻撩了撩自己金黃色的頭發,語氣卻是陰陽怪氣的,「那得問問你的大兒子了。」
「說重點。」
「他今天不僅打了我一頓,甚至還想殺了我。」
「……」
伊麗莎白發現了教母眼中的不悅,匆忙說,「沒有啦……夜瞳哥哥只是在開玩笑。」
「開玩笑?」
帝夜風明顯不給面子,「他開玩笑用槍指著我?」
「你少說句話不行嗎?!」
「我都要死了!」
「夠了!」
教母打斷了兩人的對話,而是直直地把視線看向伊麗莎白,「他說的是真的?」
「姑媽。」
伊麗莎白說,「那真的不是夜瞳哥哥的錯,他們平時不是相處的很好嗎?所以全是千璃那個賤人的錯……」
「你說的很對。」
「???」
「她是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。」
教母的臉色劃過了陰冷的殺氣,「伊麗莎白,你應該懂我的意思。」
另一邊。
千璃一邊走一邊流淚。
反正這里是郊區,周圍也沒有什么人。
伊麗莎白的嘲諷聲回響在大腦,【我想看見你哭,但你偏偏為什么不哭呢?】
不對。
哪里不哭。
她只是強忍著沒有哭。
臉頰是火辣辣的,但遠遠不如心臟上的痛處。
那是種來自絕望的痛苦,仿佛永遠不知道前路在何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