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的身份,對她來說,只是一個陌生人的存在。
慕時念錯愕地看著薄司深,竟然一時半會說不出來來了。
半許後,她方才輕喘著說道,「我給我爸爸打電話了,可是他沒有空,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打給你的。」
薄司深沉著臉,「你不是還有老公嗎?吹得自己的老公多牛逼,怎么沒讓他來保釋你?」
慕時念忍不住地抬起腦袋,看著薄司深那張黑臉,「我老公他那么薄情寡義,怎么可能會來保釋我?而且他警告過我的,不准在外面做出亂七八糟的事情來,要是讓他知道我因為宣傳不良信息被抓進警局,他不得氣得從輪椅上跳起來毒打我一頓?」
他有那么恐怖嗎?
薄司深聽著,臉色愈發的黑沉!
「不管怎么說,你結婚了,相對於來說你第一個求救的人應該是你丈夫,而不是別人,明白嗎?」薄司深忽然冷哼一聲,「你父親是集團老總,你外公是一區軍長,你丈夫又是最權威的大人物,你不找他們,找我這個外人來保釋你?」
慕時念沒料到薄司深回這么說,她一時之間愣怔著什么都說不出話來了,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薄司深。
男人突然威嚴起來,讓慕時念覺得有些害怕,想說話,又不敢說話了。
薄司深其實說得對的,她應該找自己的父親,外公和丈夫的,不應該找大叔這個外人。
可是,她莫名地信任他。
薄司深見她不說話,看著她,放緩聲音道,「我這段時間有事情在忙所以沒聯系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