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深一進去,就拉著她坐在床邊,給她披上被子,「別冷著了,等我幾分鍾。」
薄司深神情凝重地拿起袋子,走進了廚房,往鍋里倒水,開了火。
而他則是剝著蒜頭,拍爛了,放進沸水中,同時將冰糖也放進去,水再沸開的時候
,他關小火煮了五分鍾,倒出來,端到她的跟前。
「這是什么?」
慕時念看著他在廚房折騰,她聞到蒜的味道,他端來的水中,是一碗發白的蒜頭水。
「你來例假,不能亂吃葯,喝這個專治感冒發燒咳嗽。」薄司深將碗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。
而後拿來了吹風筒,插上電,冷漠的語氣中透著責備,「又例假又生病,洗頭干什么?也不懂得擦干凈點?」
她的頭發還滴著水。
慕時念的頭發放下來,長度及腰,墨黑由柔順,發質非常好。
薄司深站在她的身邊,給她吹到半干,將蒜米糖水端起來,遞給她,「趁熱喝了,要不咳得很難受。」
慕時念蹙眉,「我不喜歡蒜米的味道。」
待會口臭怎么辦。
「沒有蒜味了,喝吧。」他吩咐著她。
「大叔,吃蒜口臭……」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。
「臭了也不嫌棄你。」薄司深擰眉說道。
她還害怕這個?
慕時念聞言小臉一紅,瞬間被薄司深的話甜到了,像是受到了魔怔一樣,端過那碗蒜米糖水,咕嚕一聲喝下去。
發現真的如大叔所說沒有蒜味,而且好像還挺好喝的。
待她喝完後,薄司深把碗放下來,重新打開吹風筒給她吹著頭發。
「大叔,我自己來吹就可以了……」
慕時念發現大叔的身體挨著她,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的發絲里,動作極其輕柔而帶著致命的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