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還愣著干什么!馬上給她止血!」北堂曜憤怒地扯了一把女獸醫的手,她回身,撞入了北堂曜那充血的雙眸,那是一雙溢滿了隆冬****的冰眸。
她嚇得一個機靈,面對這種冷漠霸氣的男人,她有種想要退縮的感覺,「我是獸醫,不是醫生!」
「連止血這么簡單都不懂,還做什么獸醫!」他真的像是在熱鍋上的螞蟻。
「小淺是人不是動物,我面對的是動物,不是人類!」女獸醫咽了咽口水,膽膽顫顫地說著。
「你認識她?」北堂曜恨不得立即將眼前這個女的給扔出去,「你也知道,這附近沒有醫院,再讓她血流不止,她會死的!你不想她死,馬上給她止血,無論用什么方法!」他滿眼噙著慍色,朝著女獸醫怒吼著。
女獸醫不敢再去看北堂曜那噴火的眼睛,聽著他的話,心里也惶恐了也起來。
這附近確實是沒有什么醫院,就連診所都要半個小時才到。
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夏清淺因著失血過多而逝去……
女獸醫再也不敢想象,打開了所有的燈光,將夏清淺當作寵物一樣對待,給她清理傷口。
「傷口地方的頭發必須剪掉。」她換上了醫生應有的嚴肅,蹙眉看著北堂曜。
北堂曜緊綳著臉,唇瓣抿成一條直線,緊鎖的眉頭更加深鎖了幾分,「剪!」
咔嚓——
女獸醫抓起剪刀,小心地剪著必須剪掉的頭發,再次給她清理傷口,止血。將砸中夏清淺的那顆小石頭拿出,放在了鐵盒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