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將門推開,一臉陰沈,走到沈嘉寧的跟前,傾身向前,一把握著她的手,便將她往外拉走。
而沈嘉寧則是詫異的,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……她試著掙扎薄廷皓的鉗制。
他頓時怒火中天,很不是紳士地道,「死女人!」
而站在對面的柏澈,眉頭輕顰:攔在他的跟前,「請你放尊重點,別傷害了沈嘉寧。」
薄廷皓道是誰,居然敢和他搶女人,睇眼望去,與柏澈對視著,他在柏澈的眼底里看到了一抹敵視的光影。
「她是我的女人,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!」薄廷皓揚了揚下巴,霸氣地說道。
沈嘉寧生怕柏澈誤會了,看了一眼柏澈,又瞪著薄廷皓說道:「導師,你別聽他胡說!」
「胡說?白紙黑字都說明了,你一年內每一天的二十四小時都是我的人!」薄廷皓的聲音提高了幾分。
沈嘉寧則是反感地睨著薄廷皓,冷淡地說道:「那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,你逼著我簽字的。」
「那你也簽了名字,在法律上,是有效的!你想抵賴?」他強詞奪理。
「出賣人權的合約是違法的!」她和他爭論著。
「一切我說了算!」他的臉色越來越沈。
「憑什么?」她不服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