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2|武天大陸(2 / 2)

撩神[快穿] 霧矢翊 2408 字 2022-08-09

這男人果然越來越難搞。

明明為他好,他還要各種挑刺,如果不是自己男人,還真想將他拍死。

如此連續泡了幾次後,男人終於忍不住道:「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?」

這話真熟悉,遲萻耳朵動了動,沒想到這男人不管有沒有記憶,對於某種事情的堅持依然不放棄。

她輕咳一聲,誠懇地道:「沒有,我沒覺得你有病。」

他冷笑一聲,一臉「看你胡扯」的表情。

「是我有病,我想折騰,行了吧?」遲萻沒好聲氣地說。

然後就見那男人一臉包容的神色,柔情蜜意地將她摟到懷里,摸摸她的腦袋,親親她的臉,溫柔地說:「沒事,我不嫌棄你!反正我身體強壯著,能受得住你的折騰。」

遲萻:「……真是謝謝你啊。」媽蛋,好想打人。

男人依然愛憐地摸摸親親她,讓她不要在意,就算她犯上想折騰他的病,他也會寬宏大量地原諒她。

——是啊,他當然寬宏大量,因為她折騰完,就輪到他來折騰她了。

接下來的幾年時間,男人時常被遲萻押去泡葯浴,每次都一副包容的樣子,讓遲萻無力吐槽。

也因為他這副無限包容的樣子,讓天魔城的人都以為他們城主夫人性格怪異,十分愛折騰城主,幸好城主身強體壯,能受得住她折騰,城主果然是個好城主。

媽蛋,還是好想打人!

再一次泡葯浴出來,男人覺得神清氣爽,於是扛起勞心勞力為他忙碌的遲萻回房,丟到床上就壓過去。

遲萻:「…………」還是想打人。

胡天胡地地瞎鬧完,遲萻趴在他懷里,盯著他的臉觀察。

男人原本閉目養神,感覺到她的視線,睜開眼睛,一只手放在她光滑的背上輕輕撫摸,臉上露出曖昧的挑逗神色,「怎么,還有力氣折騰?」

遲萻盯著他的眼睛,然後縮起腦袋窩到他懷里不說話。

好像真沒什么用。

難不成再找一個武帝將力量凝聚成血池給他泡?先不說這個世界的武帝個個愛惜生命,死後也要恩澤家族,哪里會甘心將自己一生力量凝聚出來奉獻給個魔頭?特別是現在武天大陸的局勢有些變化,那些活著的武帝暗搓搓地防著他覺醒成天魔,哪可能會幫助他?不一劍捅來都算好的。

或許這個世界也和上個世界一樣,當達到一定程度後,就會受到限制。

所以上個世界,司昂只能堪堪維持在一個不發瘋的邊緣,再多的葯物也無法治療。而現在可以確定他不會發瘋,可想要進一步治療是沒有辦法的,或許只能到下一個世界。

明白這點後,遲萻終於不再折騰。

她不折騰了,某個男人反而渾身不對勁,一個勁兒地問她:「萻萻,你是不是病了?」

「沒病。」遲萻無語地看他。

「那你怎么不弄你的葯浴折騰我?」男人伸手摸摸她的額頭,拉拉她的手,還是懷疑她生病,而且病得挺重的,否則最近怎么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?

遲萻嘆口氣,說道:「聽說武天大陸最近局勢很緊張,出現一支奇怪的傀儡軍團,很多武者死於傀儡軍團中。」

傀儡軍團的出現,將武天大陸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,讓那些原本恐懼天魔城,害怕天魔城城主覺醒成天魔的世家貴族們轉移注意力。而那支傀儡軍團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武者有仇,所過之處,但凡不服的,不是將之捉走不知弄到什么地方,就是當場格殺。

傀儡軍團的行事讓很多武者心生憤怒,紛紛聯合起來抵抗,讓平靜的武天大陸變得熱鬧起來。

「是有這回事。」男人語氣輕慢,並不在意。

遲萻一臉正色道:「我懷疑這是遲菁做的,那些傀儡身上所用的材料,聞所未聞,並不像這個世界的東西。」

上次從大帝墓帶回的那具被拍壞的傀儡人,經由司隨確認,確定不是武天大陸的任何一種材料。司隨生怕自己猜錯,覺得或者是他孤陋寡聞,這世界上還有很多未曾發現的煉器材料,所以他才認不出它。

男人用那雙紅瞳默默地看著她。

遲萻遲疑了下,說道:「應該是魔法世界的東西,這東西武天大陸沒有,可能到時候她會用傀儡軍團攻入天魔城,你小心一些。」

男人對此未作評價,而是一直看著她,看得她頭皮發麻。

半晌,他突然道:「你和她是一樣的?」

遲萻神色一滯,想說什么,又不知從何說起,最後只道:「也不算……」她只是不斷地穿越到有他的世界,然後找到他,完成原主的願望,並不受其他的強制。

不像遲菁,似乎她有專門的任務,而且有神秘的力量幫助她,讓她就算死了也能重生回來繼續刷副本。

「那你要做什么任務?像她一樣殺我?」他平靜地問,一雙紅瞳犀利地盯著她。

「沒有!」遲萻飛快地說,瞪向他,「我怎么可能殺你?」

男人臉色稍緩,一把將她按到懷里,松了口氣,說道:「那就好,我還以為你當年在出嫁的路上,先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,然後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委屈自己留在我身邊,一邊折騰我一邊取得我的信任後,最後等待時機,伺機殺我呢……」

「別給我加戲,謝謝。」遲萻滿臉黑線。

他看她無語的樣子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,「按正常的理解不就是這樣么?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你,你對我可熱情了,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別有目的呢……」

突然他想到什么,臉色頓時又陰下來。

這又怎么了?

他捏起她的下巴,那張陰沉的臉湊近來,咬牙切齒地說:「說,你以前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?」

遲萻:「……沒有。」

「一定有,你都遲疑了!」然後他像個暴躁的獅子一樣,在屋子里踱來踱去,氣得頭發都炸起來,「怨不得你那時候,每天早上都那么自然地給我個早安吻,我碰你時,你也一副習慣的樣子,你一定有過別的男人!」

遲萻:「…………」

遲萻有些心累,他這副捉奸的語氣讓她好想打人。

她突然一把扯住他的衣襟,迫得他彎下腰時,一腦袋朝他的額頭磕過去。

結果,遲萻抱著腦袋蹲在地上,疼得飆淚。

男人忍住笑,將她摟到懷里,摸摸她腫起一個包的額頭,說道:「明知道我的身體受魔氣影響,比你們武者要堅硬,何必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呢?就算我站著給你打,你也只能打得疼自己的手。」

說著,還挺得意的。

遲萻疼得嗚嗚直哭,罵道:「有什么好得意的?你不是懷疑我有別的男人么?怎么不生氣了?」

他咳嗽一聲,理直氣壯地說:「我是很生氣啊,但是我再生氣,我還是放不下你,你就是生來克我的,我只好認栽。所以,我決定讓那些事情過去就過去,只要以後你別再犯就好,不管你幾輩子,你都只能有我一個男人。」

他嘴里說得寬宏大量,眼里卻是凶光大熾,一副言不由衷的樣子。

遲萻瞥見他的表情,相信他的胡話才有鬼。

這副「她敢去找其他男人、絕逼要弄死她和奸夫」的神色和他嘴里的話可不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