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了,沒了……」她節哀地喃喃著。
齊睿氣黑著臉瞪她,不管她胡思亂想,拽著她躺干草上休息,在這島嶼勞累了這一段時間,現在有機會必須要好好休息,因為危機四伏,想要逃離需要更多體力。
可是慕思玥依舊有些擔憂,翻了一個身,直視著齊睿說道,「顧容西幫我這么多,他是我恩公,他這么純情……好歹讓他遇到一個喜歡的女人才口他……」她胡思亂想說了一通。
齊睿面無表情看著懷里吵死的女人,眉宇微蹙,朝房門那邊瞥了一眼。
坦白說,他倒是希望顧容西被那女祭司撲倒,沒辦法,惡趣味。
「閉嘴!」
齊睿受不了慕思玥這煩人精,將她臉蛋按在自己胸膛處,沉沉的聲音帶著警告,再不閉嘴就干點別的……
「有什么事?」
而此時,另一間草房火堆前火苗跳躍,一間草房格局比較寬大,就連睡覺的地方也搭了木板床,比齊睿他們躺干草要好得多,不過這種事,當然是跟誰躺比較關鍵。
黛娜作為部落的祭司,身後時常有幾位土著人跟隨,而今晚,只有她一個人走入了顧容西的休息的房間。
「司諾,你還記得那年,你第一次遇見我那一幕嗎?」她直接坐在床上,一雙眸子含情看著他,嬌聲說著。
顧容西眉宇微挑,看著床上那女人,黛娜長發束起,每天都有艷麗的鮮花相配,脖子上帶著一圈又一圈的小彩珠貝殼串成的項鏈,金錢豹獸皮披成裹胸和短裙,加上她身材豐滿高挑,五官精致,對於男人來說相當秀色可餐。
這么一位性感的大美女坐在自己的床上,若是別的男人肯定熱血高漲,但顧容西不懂情愛。
顧容西只是目光清冷地審視著她細微的動作,包括她主動脫下胸前獸皮裹胸……
「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」
他的話清清冷冷,在這曖昧的氣氛下,非常不合時宜。
黛娜臉色一僵,小步朝他走近,「司諾,你忘了嗎,我是你的女人,我們相愛……」她拿起他的手撫在她胸口。
「你就是用這個方法當上部落的祭司?」
他並沒有抽開手,但直視著她的目光,淡然如水,沒有一絲情欲,冷靜的讓她尷尬。
「司諾,你在說什么呢。」這句話讓黛娜大驚失色,倏地驚慌後退一步。
「你原先並不是部落的祭司不是嗎?」顧容西收回手,一雙狹長的藍色眸子凝視著她臉蛋,像是能看透她一樣。
黛娜被他直視著,同樣的一雙清澈藍色眼瞳,但這時,她卻覺得眼前這個司諾非常陌生,仿佛不是她從前認識的那位。
「司諾,我……」她開口有些含糊,像是在隱藏著什么。
「你說話的語氣,腔調以及命令其它人辦事的方式,一切都很裝作,這就像是一個冒牌的千金,努力地遮掩自己先天不及氣質。」他冷漠的話語,說得如此直白。
黛娜沒料到他會說這些,像是被說穿了秘密,臉色一陣刷白。
「司諾,我不想跟你談論這件事!」她像是惱羞成怒似的,突然提高了嗓音。
顧容西依舊直視著她,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她眼底的心虛。
「黛娜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沒跟我說?」他突然追問一句。
黛娜眼瞳緊收,倏地轉身背對著他。
她快速地將床上獸皮裹胸系好,臉色陰沉,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大步朝草房房門走了出去。
「司諾,你曾經救我一命,我承諾會好好對你,但有些事就算你知道了,也最好別管,我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沒用的女人……」
砰的一聲,她情緒像是有些激動,用力甩上房門。
顧容西依舊靜默站著,看向那甩上房門,眸子微閃過思慮,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第二天清晨的時候,慕思玥起得很早,她幫忙當地的土著人一起准備早飯。
她忙碌了一圈,發現這些土著男人雖然長得很大塊頭,但個性很靦腆很溫和,慕思玥有些不敢置信拽著楚非凡壓低聲音,「你看,那個男人,他是不是害羞?」
「他長這么黑,我怎么知道他有沒有臉紅。」楚非凡郁悶瞪她。
「不是,你看他這個表情,目光飄浮,就是害羞……」慕思玥指著人家分析說道。
「我看見了。」
楚非凡面癱應了一句,這下是清清楚楚看明白了,因為對面那個正端著芒果過來的大塊頭被慕思玥盯著,他露出一臉被人非禮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