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，又是我什么人？」

「我是你男人！」白夜琛黑著臉，低吼出聲，肚子里揣著他的包子，還敢質問他是她什么人？

白夜琛覺得，是不是自己之前對她太過包容，養大了她的膽子……

「我男人？」宋清曉勾唇，扯出一抹燦爛的笑容，眼眶卻越來越紅。

「你這樣纏著我，可有我想過我會面臨怎樣的處境？」

「我在學校被人孤立，被同學看不起的時候，你又在哪里？」

「或者說，你只是將我當成為你生孩子的工具？」

話落，宋清曉早已淚流滿面，卻倔強的抬起頭，不肯在他面前示弱。

「宋清曉……」

白夜琛面色依舊難看，只是看著宋清曉淚水連連的小臉，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
他，從來沒有將她當做工具。

「你不用說，我也不想聽。」宋清曉抹了把眼淚，「現在我只要一個要求，就是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！」

白夜琛僵著身子不動，只收抓著宋清曉手腕的手，卻不曾有絲毫的放松。

「滾！」宋清曉低吼出聲。

白夜琛猛地抬頭看她，俊美的臉早已黑沉如墨，渾身散發著能夠冷徹入骨的暴躁氣息。

「好，很好！」

他一字一句的咬牙開口，猛地後退，深邃冰冷的眸子盯著宋清曉看，眼前女孩嬌俏的臉蛋蒼白的一絲血色都沒有，精致的小臉上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睜著，眼底閃爍過一絲慌亂的神色。

感覺到從白夜琛那里射來的冰冷的如同刀子一般的目光，宋清曉小小的心臟緊緊的收縮了一下，她真的不想惹這個人，但是，她似乎沒有選擇。

小手一邊胡亂的收拾著自己的衣衫，宋清曉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，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來緩解這劍拔弩張的氛圍，卻又覺得心有不甘。

憑什么？他憑什么對她呼來喝去？他有什么資格管她？

之前心里對男人生出的一切旖旎念頭，都在這一刻消融殆盡，他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，就算他寵她護她，也永遠只會站在高處俯視她。

這樣又算什么？她又算什么？

宋清曉通紅了一雙眸子，淚眼朦朧。

下巴卻忽然一疼，男人粗糲的指尖摩挲著那團軟肉，薄唇貼近耳廓，一聲冷笑讓頭頂炸毛，渾身發寒，「叫我滾？那你想讓誰來？沈君瑜？」

倏的，宋清曉的臉就紅到了耳根子，憤怒羞辱占據了她的內心，她杏眼圓睜，水眸里充滿了羞恥，看著白夜琛的眼神里充滿了不置信，「白夜琛，你會說人話嗎？」

這個男人怎么可以說這樣的話？她承認自己一時腦抽，住進舊情人的公寓確實行為不妥，但是一切都已經過去了，她跟沈君瑜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啊！

「呵，宋清曉，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太過寵你，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？」白夜琛低沉的嗓音猛地提高了八個分貝，薄唇張合，額上滿是是震怒後暴突的青筋。

顯然，他的情緒已經到了極端的地步。

「你是我的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