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患難見真情,我和她如果不經歷這五年的磨礪,又怎么能將對方愛到骨子里?」
白夜琛的這句話著實把宋清曉酸得抖了一下,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賠笑,斜一眼身後滿目深情凝望自己的男人,渾身起來一層雞皮疙瘩。
她一定是見到了一個假的白夜琛!
眼前含情脈脈互相凝望的兩人刺激到了沈君瑜,他捏緊拳,額頭爆出的青筋根根分明。
如果當年不是白夜琛的介入,他也不會一再地背叛清曉,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,又欺騙設計過自己的女人。
在牢獄中的這幾年,他深刻反思自己,當年若不是太愚蠢被許連成利用,他也不會落到那樣的下場。
這些年,他從沒有一天忘記過宋清曉,而宋清曉從今天上午到現在,幾乎就沒正眼看過自己,沈君瑜覺得可笑,又悲哀,心里陡然一片寒涼,扯出一個蒼涼到極致的笑。
原來,始終走不出過去的,不過只他一個。
他再也坐不住,手里的茶杯猛地往茶幾上一擲,「白夜琛,我們沈家是缺資金,不過你若是想幫就幫,不想幫,我也不強求,請你別在這里羞辱人。」
「羞辱人?」白夜琛眉梢一揚,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著宋清曉的額發,臉上卻全無惱意,「我怎么羞辱你了?做人不要太玻璃心,總覺得全世界都在針對你。」
「你!」
沈君瑜氣得站起來,轉身就走。
宋清曉尷尬了,猶豫著想起身追上去,卻被身後的男人大掌按住,又重新做回男人的大腿上。
「你干什么?」
白夜琛聲音明顯森冷了幾分。
宋清曉咬唇,「他剛出獄,也怪可憐的,你別針對他。」
「針對他?我像是這么閑的人么?」
男人臉色嚴肅,英挺不凡的俊臉呈現出一股穩重成熟又迷人的氣息,這樣的男人怎么會閑著做幼稚的事情。
宋清曉凝視白夜琛數秒,點點頭,「像。」
她掙扎著想從這幼稚的家伙身上爬起來,卻幾次三番被對方按回大腿,蹭來蹭去,難免擦槍走火,宋清曉忽然就不動了,感覺到背後貼著自己的灼熱溫度,俏臉頓時通紅,「白夜琛,你告訴我你今天到底發什么神經?」
「你覺得呢?」
他反問這四個字的語氣很清淡,卻令宋清曉渾身一個激靈,隱隱感到些不安,用力咽了口唾液,咬唇,「我哪兒猜得到?」
「那我給你看樣東西。」
他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只遙控器,一點,幫公司里的多媒體就打開了,最先顯示的是一張照片,咖啡廳,幾個爭執的人的身影。
宋清曉心里咯噔一頓,「你……你又監視我?!」
她的話音剛落,脖子上便一疼,酥麻的感覺襲上腦海,男人舔舐著雪白頸子上被咬紅的痕跡,在她耳邊啞聲道,「懲罰你的不忠心。」
「我……」
嘴巴被堵住,火熱的舌長驅直入,像是最熾烈的鞭子掃過之處,火辣麻疼,特么的這家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在吻她呀?
直到肺部空氣差點被吸干,男人才放開他,長舌卷過她嘴角的水光,鼻尖低著她,「這是懲罰你的不信任。」
「噯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