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呀媽呀!疼——疼死我了——誰?誰?誰放的暗器?」那人手一捂,好家伙,一手全是血……
「老四,你沒事吧?」呼啦一下,李克嘉的室友們都圍了上去。
只聽隔壁寢室出來湊熱鬧的女生哈哈大笑,「介是誰家倒霉孩子?」……
可是意外才剛剛開始……
雷裊裊見他流了那么多血,嚇了一大跳!她趕緊去取來一團紗布和一沓創可貼扔下去。
又見不明飛行物,嚇得眾人抱頭鼠竄,「哇靠,什么玩意兒?」
一看是紗布、創可貼這等毫無殺傷力的暗器,李克嘉大吼:「淡定淡定——」。
樓下亂成了一鍋粥。
突然,樓下有人大吼:「哎呀我去——你腳往哪放啊!踩著我腳了!你特么二百多斤的重量,是要把我腳踩廢啊? 」由於人多,又比較激動,也不知道誰踩了另外一個人的腳。
「不好意思,我的腳沒看見你的腳在那……」
「廢話!除非你腳上長眼睛了!」罵人的家伙,白了一眼踩他的人,卻突然樂起來,「唉呀,是大哥呀……我腳硬,沒擱著您吧?」
「沒事沒事……老二,快把老四扶起來。咱還是繼續表白吧……」
「對對對,繼續繼續~為了李克嘉的幸福,俺們拼了!」
大伙都去扶那個傷員,「老四,腦袋疼嗎?你還能堅持嗎?」
老四一手的血呀……他捂著腦袋,哀嚎:「三哥,這算工傷嗎?」
李克嘉趕緊握住他的手,「工傷!絕對的工傷!革命尚未成功,四弟仍需努力啊!」
老四抹了一把血,咬牙,攥拳!「為了革命事業,不怕犧牲,頑強奮斗!沖啊——」
見他還能插科打諢,其余幾人也放下心來,胡亂地拿紗布給他的腦袋包成「大白包子」,又拿幾張創可貼打了個大大的「十字叉」,又重新表白。
「失戀不可怕,就怕你自殺!」舉這牌子的剛好是,悲催的,被砸了一腦袋血的老四……頓時,整個寢室樓,又響起一陣狂雷般的笑聲。
「踹了他一個,還有李克嘉!」
「呸——」李天墨在旁邊不屑地一哼!
「李克嘉——出列……當~當~當~當~」
新聞系第一名嘴李克嘉滿面春風、氣宇軒昂走上前,一只手里捧著一大束紅玫瑰,另一只手里高舉著一塊木牌:「婉如清揚,裊裊生煙。」其中「裊」和「裊」兩個字噴成特大號的紅漆,其它字都是黑色。
在他身後又有四個人分列兩排舉起木牌:
「 野有蔓草,零露瀼瀼。 有美一人,婉如清揚。」
「哈哈哈——新聞系就是不一樣啊!這哥兒們,太油菜花了!」雷真笑得很沒形象,「裊裊,感覺怎么樣?」
「淡定,淡定。」
「噗——」雷真苦逼的笑道:「都趟血了,奴家我淡定不了……」
「雷裊裊,我喜歡你!你聽到我心跳的聲音了嗎?」
李克嘉深情地向上看,他痴痴地望著站在二樓的雷裊裊。
李天墨在旁邊哼了一聲:「沒聽見!」
這時候站在最後排的兩個人拉動手里的橫幅:「雷裊裊,爺看上你了,帶爺走吧。等爺贖了身,回家給你暖床、做飯、洗衣、生孩子……」
「哈哈哈——」整個寢室樓都炸鍋了!
果然是:少年不流邙,發育不正常!
「我呸——臭不要臉的!」李天墨扔了自行車,輪著拳頭就沖了上去!誰稀用你暖床、生孩子、做飯?那是小爺的媳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