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榮少,我們一時誤會你是魏……壞人,所以不小心傷害了你。」
此刻,豹子頭正不以為然拿出錢包:「你放心,多少醫葯費,我十倍給。」
「你看,我們已經道歉,我也願意賠償醫葯費,這件事是不是就此揭過?」
榮學禮淡淡一笑:「你覺得,你們那一槍托,幾十記拳腳,還有榮家面子,十倍醫葯費就能解決?」
豹子頭皺起眉頭:「那你想怎樣?打回我們一頓?」
榮學禮嘆息一聲:「我是斯文人,一般情況,不會打人。」
「難道你還想殺我們?」
豹子頭也瞪大眼睛:「這里是港城,榮家沒多少能量,你身邊雖然有沖鋒槍,可不要忘記條例。」
「沒有批准沒有邀請,駐軍一顆子彈都不能打在港城上,你們敢對我們開槍,明天就會被人抗議。」
榮學禮笑了笑:「齊家不簡單啊,走狗也學過律法啊。」
「只是你只說對了一半,駐軍的槍不能在港城射擊,但沒說,駐軍的刀不能在港城飲血。」
豹子頭一愣:「你——」
話沒有說完,七名制服男子就從慕容寧燕背後竄出,就像是七道閃電貼在七名黑衣猛男背後。
不等七名黑衣猛男作出反擊,他們嘴巴就被死死捂住,接著七把軍刺如毒蛇般劃過他們喉嚨。
七名齊氏精銳連喊叫都沒發出,就一頭栽倒在地上,咽喉迸射出一股鮮血。
柳開花下意識尖叫一聲,隨後又死死捂住嘴巴,不讓自己有動靜。
豹子頭臉色巨變:「你——」
他沒想到榮學禮直接下手,本能要抬起槍械死磕,卻見一道人影爆射過來。
一腳,豹子頭便倒飛了出去,口里噴出的血在空中,噴灑如彩虹,他手中槍械也從掌心跌飛了出去。
下一秒,踹飛他的慕容寧燕右手一閃,一把軍刺頃刻破空射出。
「嗖!」
黑色軍刺如閃電般從半空閃過,猛然穿透了豹子頭的心臟,狠狠釘入後面一個垃圾筒。
豹子頭身軀一震,在風中抖動,張著嘴,抽搐著,有血泡從他口中冒出,想說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。
他的眼里全是不甘、憤怒和憋屈,怎么都沒想到,慕容寧燕這么蠻橫。
慕容寧燕臉上卻沒半點波瀾,漠然上前抓住軍刺,反手一拔,又是一股鮮血迸射出來。
豹子頭軟綿綿倒地,徹底熄滅最後一絲生機。
看見這一幕的柳開花,倒抽了一口冷氣,臉變得煞白起來。
慕容寧燕展示出來的殺戮從容,讓柳開花發自心底的毛骨悚然,她這次本能向葉天龍靠近兩分。
葉天龍也多望了慕容寧燕一眼,有點意外榮學禮的未婚妻這么強大,但想到將門虎女又多少釋然。
隨後,他想到更深層次的東西,這慕容寧燕……很大可能就是榮家發展的觸角之一。
「八名齊家精銳持槍襲擊我和寧燕,被貼身保鏢盡數誅滅,告訴齊霸,天亮之前給我一個交待。」
此刻,榮學禮看都沒看八具屍體,不緊不慢向車子走去:
「不然,不是我死,就是他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