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少然斜睨著她,「還不是擔心你嘛!我也是才知道金潢是裴雲景家的產業……」
「少然,都過去了!」
氣氛,凝滯。
短暫的,陸少然和顧硯歌誰都沒有說話。
兩個人坐在床畔,安靜的令人心慌。
「硯歌,一切都會好的。」
陸少然是真心心疼硯歌,正因為他知道她所有的事,所以才會對她的韌勁感到贊嘆。
她所經歷的,恐怕是雨菲這類富家女一輩子都想象不到的。
「少然,我……」
顧硯歌欲言又止,她真的難以啟齒,該怎么開口借錢的。
這不是幾萬塊的事兒,而是五百萬的巨款。
她可以不理會柳清如,可說句到家話,她真的無法眼睜睜看著蘇寶義被逼死。
陸少然察覺到顧硯歌的躊躇,他湊過去,「咋了?」
顧硯歌近距離的望著陸少然的俊臉,她嘆口氣,反手把他的臉給推開,「沒事,睡覺吧。」
「等等!」陸少然制止了她,「硯歌,你有煩心事?跟我認識這么久,難道還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說的?」
聞言,顧硯歌苦笑,「你這位大少爺每天不用上班,哪會有煩心事!」
陸少然撇嘴,「馬上就要工作了。爺爺把我的財政大權給收回去了,連公司的股份都暫時替我封存。這次季晨的事兒,讓我處處受制於人。大爺的,我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搞我!」
陸少然恨恨的說,而顧硯歌的心也涼個徹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