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硯歌一震,好半餉才回過味了,她臉一紅,怒罵:「流氓!」
「是事實!」
顧硯歌哼哧,「毛的事實!」
她不過就是低頭看了一眼而已,恰好目光又落在了胸口。
怎么到他嘴里說話就變味了呢。
顧硯歌瞪了一眼陸凌鄴,有些囧,索性也拿起筷子細嚼慢咽。
飯桌上,除了兩人咀嚼的聲音和碗筷碰撞聲就安靜的只剩彼此的呼吸。
陸凌鄴吃飯很慢,細致的動作中卻透著優雅。
突地,『咚咚咚——』
祥福廳的門被敲響,顧硯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陸凌鄴,這才發現他竟一直在看著自己。
硯歌窘態畢露,她剛才吃東西好像特別用力來著。
完全把食物當成陸凌鄴狠狠的咬。
「進!」
陸凌鄴的眼底似乎劃過一抹戲謔,隨即他眸色冷然,犀利涼薄的望著門口的方向。
房門打開,服務員歉意的說道:「陸總,抱歉……」
「抱什么歉,鄴哥才不會生氣呢。對吧!」
服務員話沒說完,一個娉婷的身影就擠開她,出現在祥福廳的門外。
顧硯歌咬著筷子望著出現在門口的女子,身上一件純白色雪紡衫,白希稚嫩的臉蛋泛著單純的漂亮。
她氣質清新,像一朵百合似的纖塵不染。
一瞬,顧硯歌就可以預見,這個姑娘的出身一定非富即貴。
因為她身上被保護太好的痕跡尤為明顯。
再反觀自己,顧硯歌不禁黯然。
所謂的上流社會的豪門子弟,都是這樣子的吧。
單那件雪紡衫,一看就價值不菲。
更別說她手中拎著的hermès鱷魚皮手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