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5:我要她消失在鄴哥身邊!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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粼粼明媚的湖光從窗外映入眼簾,奢華隆重的宴會廳,容納了數百名精英。

每位男士都西裝革履衣冠楚楚,而身畔的女子更是華貴的晚禮服和精致的妝容。

顧硯歌挽著陸凌鄴的臂彎緩緩踏入宴廳,舉目顧盼,望著一張張熟悉的臉孔,不經意的輕笑搖頭。

「怎么?」

陸凌鄴側目,睨著硯歌嬌嫩白希的臉蛋,眸光似霧。

「沒事兒,只是沒想到,g市的精英匯,來人還不少。」

陸凌鄴薄唇微抿,深邃的冷眸閃著碎光,和硯歌甫一出現在宴廳,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。

g市陸家三爺,想攀關系的人,多不勝數。

「陸三爺!又見面了!」首當其沖,一襲銀白色西裝的蕭祁帶著女伴款款而來。

硯歌瞬時看去,見到挽著他臂彎的女子時,眼眸一暗。

葉瀾!

「陸總!」

蕭祁和葉瀾同時站定在他們面前,兩個身高相仿背景出色的男人足以吸引無數女人的視線。

特別是他們兩人身邊的女伴,不知收到了多少嫉妒艷羨的目光。

陸凌鄴眉目一沉,瞬了一眼蕭祁,點頭示意,卻什么都沒說。

對此,蕭祁並不在意。

他長臂一伸,將葉瀾摟在懷里,「陸三爺,借用你曾經的女伴一用,你應該不會介意吧?」

硯歌秀麗的眉峰微擰,蕭祁這是挑釁?

「隨意!」

陸凌鄴面無表情的甩出兩個字,淡漠的氣勢不冷不熱。

葉瀾畫著濃妝的臉蛋閃過一抹尷尬的難堪,她輕輕扭了一下腰肢,蕭祁借題發揮,「怎么了,親愛的?」

「沒……沒什么!」

本想在陸凌鄴的面前與蕭祁保持一定距離,可他如是說,葉瀾卻愈發的被動。

兩個人各懷心事的在陸凌鄴和硯歌的面前惺惺作態。

對於這種小把戲,陸大總裁向來不放在眼里。

他甚至連一句告辭都沒說,帶著硯歌堂而皇之的從蕭祁眼前走過。

他們的身影相攜離去,頎長挺拔的昂藏與曼妙玲瓏的身姿斑斑入目,般配的刺眼!

「看樣子,葉大秘書對我很是抵觸?」

蕭祁放下摟著葉瀾的手臂,隨手在服務生的托盤上拿起一杯香檳,輕抿了一口。

葉瀾心下一凜,她畫著濃重眼影的眸子閃了閃,紅唇微啟,「怎么會,蕭總想多了。」

「是嗎?既然這樣,那……今晚陪我?」

蕭祁不正經的湊在葉瀾的耳邊輕呵了一下,見她微微僵硬,眼底一抹不屑閃過。

耍心機的女人,竟還企圖給顧硯歌難堪!

不自量力!

葉瀾心驚肉跳的望著蕭祁,閃爍其詞,「這……」

「呵,你也想太多!」

蕭祁一聲戲謔的譏諷,端著酒杯轉身離去。

……

精英匯,11點火熱開始。

主持人一男一女,穿著隆重的站在禮賓台,拿著手卡語氣昂揚:「各位,歡迎諸位各行各業的精英來到海天一號參加一年一度的精英匯……」

硯歌和陸凌鄴站在人群的後方,對於這種場面,二人表現的興致缺缺。

十分鍾後,兩位主持人念完開場詞,隨即由g市的市委書記上台講話。

這一刻,硯歌才驚覺,這場精英匯,真的不是普通宴會那么簡單。

幽幽嘆息一聲,硯歌有些無聊。

「悶了?」

吵鬧嘈雜的宴廳里,陸凌鄴第一時間就捕捉到硯歌情緒的改變。

她微詫,小嘴一抿,「有點兒!」

「走!」

陸凌鄴二話不說,帶著硯歌在市委書記還口若懸河的渲染g市gdp增長的前景之際,狂妄不羈的離開了宴廳。

他們離開,隨後又有幾個人相繼走了出去。

海天一號寬敞平滑的甲板上,湖面清風浮動,香衣鬢影的美女穿著暴露的走來走去。

硯歌走到欄桿一側,閉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。

清爽,透徹!

她的身邊,陸凌鄴宛如護花使者,一瞬不瞬的望著她美麗空靈的臉蛋。

「小叔,精英匯每一年你都參加嗎?」

陸凌鄴手肘撐著欄桿,點燃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,「沒!」

「那今年怎么來了?」

硯歌好奇,她總覺得小叔這人太冷清,他那張萬年不變的冷峻表情,似乎永遠都秉持著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漠然。

很難想象,到底會有什么事,能激起他情緒的波動。

「帶你玩兒!」

硯歌心跳漏了一拍,小臉染上紅暈,抿著唇想笑。

「不信?」

陸凌鄴修長的指尖夾著香煙,在四散的煙霧中噙著精銳的冷芒,仿佛能望進硯歌的心底。

她笑,「信!」

悶騷的男人!

兩個人相繼沉默,陪在彼此的身邊,站在甲板上吹著風,淡看人來人往,儼然無聲的陪伴和守護。

宴會進行到一半,硯歌和陸凌鄴才回到宴廳。

入口處,她低頭提著裙擺邁過台階,意外的被對面疾步走來的女子撞了個正著。

「哎呀——」

一聲驚呼,不大不小,但足以引起不少人的側目。

硯歌抬眸,一瞬就柳眉緊蹙。

陸凌鄴回眸,拉著她的手腕帶到身邊,語氣低沉凌厲,「有沒有事?」

「沒有,但是她……」

硯歌眼含歉意的看著背對著她和陸凌鄴的女子,很無奈。

黃安琪!

陸凌鄴的冷眸隨意輕瞥,黃安琪也恰好轉過身來。

入目的,就是她一襲粉白色鑲鑽的晚禮服上,一片濕濘的紅酒漬。

她手中還端著酒杯,低著看著自己胸前的臟污,不知所措。

硯歌喟嘆,頷首,「黃小姐,抱歉。」

黃安琪水靈的眸子泛著霧氣,緩緩抬頭看著硯歌,見到她似乎還有些驚訝,眸光又看了看陸凌鄴,咬著唇頗有些委屈,「沒,沒事兒!你應該不是故意的。」

應該?

這詞兒用的!

「安琪,怎么了?」

隨著身後一人開腔,硯歌回眸。

但見,穿著一身暗紋墨綠色西裝的男子大步走來。

他的長相與黃安琪有幾分相似,一雙杏眼則略顯陰暗。

「大哥,我沒事,就是紅酒灑身上了,這禮服是高定,好可惜。」

黃安琪對黃月洵撒嬌,余光還不忘瞬一眼陸凌鄴。

黃月洵擰眉走上前,轉眼兒正想說些什么,卻意外的看到陸凌鄴深邃陰沉的臉色。

他一驚,匆忙伸出手,「三爺,幸會啊,沒想到你也來了!」

陸凌鄴緩緩掀開眼瞼,眸子卻看向黃安琪,「明天,我會讓人送你一件一模一樣的。」

黃安琪喜上眉梢,「鄴哥,你說真的?可不許騙人哦,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禮物。」

「陸總,禮服的金額從我的工資里扣吧。」

硯歌語出驚人,黃安琪的表情驟然一僵,陸凌鄴則眉峰微凝,「准!」

「黃小姐,實在抱歉,剛才真的沒看到你走過來。弄臟你這么貴重的禮服,實在是我的過錯!」

硯歌眸若點星,面含歉意,她不卑不亢的認錯態度,卻令黃安琪的臉色愈發難看。

黃月洵深深的看著硯歌,「身為三爺的秘書,做事毛手毛腳,你可真給三爺長臉!」

「黃先生教訓的是,初次見面,沒想到黃先生就知道我的身份,我倍感榮幸。」

硯歌伶牙俐齒,她自認為不是溫室的小貓,被黃安琪惺惺作態惡心了一把也就算了,身為她大哥的黃月洵又有什么資格訓斥她?

「既然教訓了,禮服就不必陪了!」

小叔陸凌鄴語不驚人死不休啊!

他俊彥冷如寒冰,眸光陰沉,言畢就攬著硯歌走向了宴廳一側。

黃安琪呆滯在怔在原地,完全沒反應過來。

她身邊的黃月洵更是臉色難看的望著他們,陸凌鄴這是直接打他的臉呢?

「大哥,看到了嗎?就是她!」

黃月洵冷笑,「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。你想怎么教訓她?」

黃安琪端著酒杯,優雅一笑,眼眸陰涼:「我只要她永遠消失在鄴哥的身邊!」

……

宴會中段,觥籌交錯,各行業的精英都在努力的拓展人脈,觥籌交錯推杯換盞。

硯歌和陸凌鄴坐在宴廳的角落,周圍蔓延著低氣壓。

「小叔,生氣了啊?」

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,陸凌鄴眸光微妙的閃過冷厲,「下次,這種事不需要你開口!」

哎!

喟然一嘆,硯歌黑白分明的眸子閃過促狹,「可是,我如果不說話,那你賠給她的禮服就要被她認為是禮物了!」

「所以?」

硯歌笑顏如花,「所以,我不想給她收禮物的機會!」

一瞬,陸凌鄴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。

精英匯是枯燥乏味的,至少對硯歌來說,的確是這樣。

她和陸凌鄴坐在角落的休息區,中途不知有多少人過來套近乎,但都被陸凌鄴冷峻的表情嚇退。

臨近宴會結束,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,而接下來還有精英聚餐會,硯歌趁機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。

推開門,碩大的鏡子前,三五個女人正忙著補妝。

硯歌穿梭而過,剛剛關上隔間的門,就聽到幾個女人小聲的交談:

「就是她,就是她!」

「誰啊?」

「這你都不知道,她就是一直跟在陸三爺身邊的女伴啊。」

「啊?原來如此!」

雖然她們的聲音足夠輕細,但硯歌還是聽得一清二楚。

「我聽說,她是陸三爺的侄媳婦兒。現在更是i.u的首席秘書呢。」

「侄媳婦兒?陸少然的老婆?嘁,我還以為是什么豪門千金呢,鬧半天是gay的老婆!」

「喂,你別亂說啊。」

「我會亂說?我姐妹兒的男朋友就混跡在娛樂圈,陸少然和季晨的關系,早就是他們不公開的秘密了。依我看,這女的也挺可憐的,就算嫁進豪門又怎么樣,老公不喜歡女人,也是個獨守空房的命!」

幾個女人一台戲,交頭接耳的諷刺挖苦著。

衛生隔間里,硯歌撇著小嘴兒,眉目微蹙,看來需要提醒一下少然了。

如果他和季晨的關系已經如此明朗,難保以後不會傳進爺爺的耳朵里,到那時恐怕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。

至於她們對硯歌的討論,她一笑置之。

已經淪為笑柄,又何懼被說三道四呢。

走出隔間,那幾個女人看到硯歌,便紛紛收拾好化妝品匆匆離開。

硯歌洗手之際,有人走進來,她來不及抬眸,就聽,「喲,這不是大姐嗎?」

顧婷穿著一件碎花吊帶洋裙,畫著彩色眼影,噙著傲慢站在了硯歌的身後。

她從鏡子里看去,小嘴兒微哂,「你也來了!」

「聽大姐這話的意思,精英匯你能來我們就不能來嗎?咱爸再怎么說也是g市房產界排得上名次的,參加一個小小的精英匯,沒什么值得你挖苦的吧?」

硯歌蹙眉,拽出一張紙巾,擦著手似笑非笑,「我有挖苦你嗎?」

「大姐,別裝了。誰不知道你嫁入陸家之後,就不打算認我們了!上次爸爸病重,管你借錢你都不借,最後要不要陸家三爺伸出援手,恐怕我們死在你面前,你都不會動容吧!」

顧婷傲慢又無禮,雖然是同父異母,但小小年紀就語出不善,和家教不無關系。

硯歌重重的嘆息,「所以,爸告訴你,上次幫忙渡過難關的,是陸凌鄴?」

「這還用說嘛?誰不知道!」

硯歌冷笑點頭,打量著顧婷,一副知心姐姐的樣子伸出手攏了攏她肩頭的發絲,「很好!那就好好珍惜你們現在的闊綽生活,難關有時候可不一定只有一次!」

「你什么意思?顧硯歌,你回來,你把話說清楚!」

顧婷在硯歌的身後叫囂,但她娉婷的身影卻越走越好。

顧寶義,真是好樣的。

不但租借icu假裝病重,甚至以性命堪憂為理由要她借錢給他們!

現在,錢到手,卻滿口胡言!

她不否認當初那筆錢的確是小叔出資贊助,但賣得是她顧硯歌的臉面!

心情壓抑的硯歌回到休息區,臉色有些僵硬。

她剛剛坐下,環顧四周卻發現小叔不見蹤影。

索性,她一個人靜坐,心里則想著要如何讓顧寶義還回那筆錢。

剛才她看到顧婷一身的名牌,所謂的難關應該已經過了吧。

……

硯歌兀自沉思,過了一會兒,小叔仍然未現身。將不快的事斂在心底,起身正要往外走,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側臉。

她呼吸一滯,整個人瑟瑟顫抖。

眼看著那人踏入宴廳,消失不見,硯歌顧不得什么禮儀形象,提著裙擺就追了過去。

她跑的急切,而禮服的裙擺拖曳及地,好幾次都險些絆倒。

如此失態的硯歌,引起了好幾雙眼睛的凝視。

「她在搞什么?」

休息區不起眼的角落,已然換了一身禮服的黃安琪一臉不屑的望著她。

黃月洵則滿眼興味,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說不定有意外驚喜呢!」

兄妹倆對視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
而另一邊的蕭祁,見到這一幕,更是放棄了增加人脈的機會,端著酒杯神情怡然的跟了出去。

硯歌跑出宴廳,失魂落魄的尋找著什么。

甲板上的人,比之前多了好幾倍。

精英匯結束後,景色宜人的甲板自然成了許多名人名流高談闊論的好地方。

硯歌跌跌撞撞的跑來跑去,臉上驚慌伴著茫然,左看右看,卻再也找不到那個身影。

「硯、歌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