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6:小叔,你相信我嗎?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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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叔,你太誇張了吧!」

硯歌瞠目結舌的看著俊彥平漠的陸凌鄴,只覺得他的錢也太好賺了!

坐在他們身後的黃安琪和黃月洵視線交匯,兩人的眼底也泛起淡淡的驚詫。

「五千五百萬!!」

又一道令人驚訝的價格被喊出,硯歌驟然側目,一瞬就與隔桌的蕭祁視線相撞。

小叔陸凌鄴再次抬手,「七千萬!」

嘩——

這下,在座的所有人看向陸凌鄴的視線已經不是崇拜那么簡單了。

雖然祖母綠原石非常稀有,但並不至於將拍賣價驟升到此種地步。

更何況,原石而已,未曾切割,誰知道里面祖母綠的成分到底有多少!

硯歌儼然目瞪口呆,少頃才整理了心情,故作平靜的坐在小叔身邊,只覺得白花花的紅票在眼前如水逝去。

有錢,任性!

隔桌的蕭祁臉色微暗,噙滿打量的眼底閃過異色。

「七千萬第一次!」

「七千萬第二次!」

主持人臉上都快笑開了花,慈善拍賣夜若這能拍出七千萬的拍品,那對他來說也是工作上的一個閃光點。

「七千萬……」

「一個億!」

主持人口中『成交』兩個字還沒喊出來,蕭祁冷硬的口吻喊出了全場最高價。

嘶……

此時,哪怕是商場名流們,也不禁對這枚祖母綠產生好奇。

難道真的有那么好?!

蕭祁喊價後,薄唇邊一抹歉意的淺笑望著與他對視的陸凌鄴。

似乎是挑釁,他甚至還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對著小叔比劃了一下。

硯歌秀麗的黛眉微凝,「小叔,他故意的。不如就讓給他吧。這顆祖母綠就算再珍貴,但真的不值一個億!」

「值!」

陸凌鄴簡單的一個字,沁著勢在必得決心,薄唇泛起冷嘲。

「一億第一次!」

主持人似乎受驚,一只手還不停的拍著心臟。

這可是有史以來最高的拍價啊。

「一億第二次!」

此時,偌大的會議廳針落可聞,所有人都屏息以待,等著他成交拍板。

可惜……

「十億!」

安靜,特別的安靜!

陸凌鄴陡地喊出十億價格,倏然令蕭祁得意的臉色陰沉一片。

十億,他確實是瘋了吧!

主持人狠狠的倒吸一口冷氣,呼吸有些不暢。

他隨著眾人的視線看向陸凌鄴,不太確定的追問,「陸總,請問您給出的價格是……十億?」

「嗯!」

最終,這顆祖母綠原石成功被小叔以十億的金額成交拿到手。

慈善拍賣結束後,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若有所指的交談著。

蕭祁則帶著葉瀾緩步而至,「陸三爺,恭喜了!」

他的道賀聲中,有多少真心,又有多少假意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
「承讓!」

陸凌鄴不動聲色,眼波平靜似目空一切。

蕭祁神情晦澀,睨著陸凌鄴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,唇角微哂,「陸三爺不惜花高價拍下這顆祖母綠,相信一定是要送給自己最重要的人吧?」

他意有所指,眸子更是不期然的看向了硯歌。

「你的話,真多!」

陸凌鄴對蕭祁的態度微冷,誰都看得出他暗沉的目光下藏著對蕭祁的輕謾。

站在原地,蕭祁看著他和顧硯歌的背影,眸中一抹陰鷙忽閃而逝。

……

回了房間,甫一關上門,硯歌立馬驚呼,「小叔,你干嘛要花十億買一塊破石頭啊。一點都不值好不好!」

陸凌鄴隨手脫下西裝外套丟在椅子上,又解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,挽著袖口走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。

烈酒入口,他的喉結性感的滑動了兩下,薄唇染上酒漬,泛著柔光的眉眼這才睨著硯歌,「我說值就值!」

硯歌啞然,對於他這種財大氣粗的做法,表示無法理解。

十億,不是幾百塊,他到底多有錢啊!

夜幕降臨,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,墨色當空皎月星辰,游輪上斑斕十色的光暈傾瀉在湖面,氤氳出旖旎風光。

硯歌站在窗前,隨著夜風徐徐襲來,吹亂了她耳邊的發絲。

寬敞明亮的套房里,靜謐曖昧。

陸凌鄴換下西裝,穿著一身簡便的針織衫和長褲站在硯歌的身後,他雙臂微彎,順著她的腰際從身後將她摟在懷里。

突如其來的靠近,硯歌渾身一僵,回眸看著陸凌鄴那雙炯炯的眸子,聲音微顫,「小叔……」

「好看么?」他在她優美的天鵝頸上落下一吻,語氣寵溺和溫柔。

硯歌瑟縮了一下,「嗯,好看!」

她本能的閃躲著陸凌鄴的靠近,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和淡淡的煙草味,無時不刻的在撞擊著她的理智和心里防線。

陸凌鄴越是這樣溫柔,她心底則越是恐慌。

尤其此刻夜深人靜之際,很多事不期然的浮現在腦海,揮之不去。

陸凌鄴環著硯歌,輕嘆一聲,「早睡,我出去一趟。」

硯歌眼眸一緊,轉身,不解,「這么晚了,還有事嗎?」

「嗯,和司睿有事要談!」

「哦,好!」

硯歌並未多想,而陸凌鄴傾身在她的紅唇上落下一吻,便放開她走出了房間。

小叔離去後,硯歌一個人靠在窗邊,思緒神游。

有些事,即便逃避也還是要面對!

現在她和陸凌鄴的關系,名不正言不順,仿佛地下偷情似的享受著短暫的愉悅時光。

但,以後呢?

將來呢?

硯歌心情沉重的嘆息,望著茫茫的黑夜,心亂如麻。

……

辦公室。

陸凌鄴推門而入。

「啊……」

一聲女子的尖叫登時從辦公台的方向傳來。

他步伐微緩,眯著眸子打量著老板椅上衣服凌亂的兩人,劍眉微揚。

司睿輕輕嘆息,拉著褲子的拉鏈,靠在椅背中,睇著女子慌亂的將一字裙從腰際拉下,拍了拍她的翹臀,「出去吧!」

「是,睿總!」

女子臉頰嫣紅,媚眼如絲,匆匆離開辦公室,與陸凌鄴錯身而過時,一股歡愛的氣息撲鼻而來。

陸凌鄴蹙眉,挑著眉峰睨著司睿,「不怕精盡人亡?」

司睿無謂的點了一根煙,「送上門的,不要白不要!你以為誰都像你啊,十年如一日的苦行僧!」

「東西呢?」

陸凌鄴旋身坐定,抽著煙看著司睿詢問。

「喏!你的十億!」

司睿從老板台右側的保險櫃中,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錦盒放在了桌上。

陸凌鄴輕瞥,「聯系墨玉珠寶的人了?」

「當然,我辦事你放心!明天靠岸之後,他們會派專人來取的。」

「嗯!讓他們在下個月十五號之前,必須完工。」

司睿嘬了一口煙,「這么著急?」

「嗯!務必!」

「得,你有錢你老大!花十億買這么小一塊原石,切割出來還不知道有多大呢。人家去年米國那邊開采出十克拉的祖母綠鑽石成交價也才兩個多億!」

「高興!!」

司睿一噎,「是,為了討好你的女人,你算是下血本了!」

兩個人玩笑了幾句之後,陸凌鄴便靜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新聞。

半個小時過後,司睿看了看表,又看了看沉默的陸凌鄴,他輕咳一聲,「我說,這都快九點了,你不回去?」

「嗯!」

司睿一怔,「『嗯』是什么意思?」

「你有事,就去忙!今晚我在這!」

「你在這?我這?干嘛呀,吵架了?」

陸凌鄴面無表情的睨著一臉好奇的司睿,「狗嘴!」

「咳咳咳——」司睿尷尬的咳嗽兩聲,「陸老大,我問你啊,你該不會是今晚上不打算回房了吧?有沒有搞錯?美嬌娘在房間里洗白白等你呢,你居然跑到我這來玩手機?你確定自己真的是直男?」

「操!」陸凌鄴嗓音低沉,「你想試試?」

「別逗了!我喜歡膚白貌美的女人!」

「說實話,你真的不打算回去?」

陸凌鄴再次將視線定格在手機上,「嗯!」

「你忍得住?」

司睿此言,一語雙關。

陸凌鄴聲音微沉,幾秒後才說道:「還不是時候!」

……

晚上九點,硯歌一個人呆在空曠的套房里和初寶發著微信。

「咚咚——」

房門驟然被敲響,硯歌以為是小叔回來,不假思索的將手機放好,起身迎了出去。

打開門,陌生的服務員一臉笑意的推著餐車,「請問,是顧硯歌小姐嗎?」

硯歌點頭,「是我。」

「顧小姐,您好。這是一位陸先生特意為您准備的宵夜。」

「哦。」硯歌霎時心里微暖,退開身子就讓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。

「顧小姐,晚安。」

服務員態度十分親和,他離開之後,硯歌就看著餐車愣神。

一束香水百合插在花瓶中,清新怡人,香氣濃郁。

硯歌想了想,拿出手機,給小叔發了個短信:『小叔,夜宵要不要一起吃?』

片刻,「不歸,勿念!」

不歸?

硯歌小臉閃過狐疑,掙扎了幾秒,又發了一條,『很忙嗎?』

這一次,隔了十分鍾,小叔的短信才遲遲傳來,「嗯。忙!」

硯歌拿著手機,對著屏幕嘀咕著:「嘁!就你會惜字如金哦!」

不一會兒,香水百合的花香不停的撲鼻,硯歌抿著小嘴兒,拿起碗筷,賭氣似的夾了一筷子青菜塞進了嘴里。

「咳……這也太咸了啊。」

莫名的,這一道青菜入口並未傳來預想的味道,反而能咸死賣鹽的!

硯歌順手就拿過橙汁兒,喝了大半杯。

本就沒什么胃口,結果又被咸的夠嗆,硯歌嘆息一聲,將餐巾丟下,走進了卧室。

深夜,九點半。

『叮』的一聲,游輪頂層,突然停電。

緊接著,安靜的走廊響起了好幾道開門聲。

「怎么沒電了?」

「就是啊,服務員,有沒有人啊。」

十余間總統套的客人站在門口六神無主的呼喚著。

「各位各位,實在抱歉,我是咱們海天一號的服務經理。是這樣的,咱們的線路突然跳閘,已經安排工程部去緊急維修了,諸位別急,稍候會有服務人員為大家送上香薰蠟燭。還請各位在房間里稍事等候,實在對不住了各位。」

拿著手電匆匆趕到頂層的服務經理,氣喘吁吁的致歉。

「那你們快一點啊。」

「就是!海天一號的首航竟然出現這種紕漏,也太好笑了吧。」

「對不起對不起,實在抱歉!」

服務經理點頭哈腰的賠笑,安撫好所有的客人後,這才匆匆來到甲板的露天酒吧。

此時,欲求不滿的司睿正滿臉無奈的陪著陸凌鄴喝酒。

「睿總,頂層的套房區域停電了。」

司睿本就心氣不順,他端著酒杯睇著經理,「什么原因?」

「跳閘。已經安排工程部緊急搶修了!」

「嗯,你處理吧。安撫好客人,給他們每個房間一張vip卡,作為補償。」

「好的好的,睿總!」

司睿拿著酒杯一飲而盡,仰頭望月興嘆,「陸老大,難道咱倆就這么枯坐到清晨?」

「不必!」

聞聲,司睿喜上眉梢,「那我……」

話猶在嘴邊,小叔冷冰冰的語氣再次開腔,「你若心安理得,大可離開!」

司睿:「……」

這找誰說理去吧。

他欲哭無淚的將兩人的酒杯倒滿,喝吧,一醉解精蟲啊!

頂層套房,硯歌頭腦昏沉的躺在床上。

迷迷糊糊間,手機在耳邊嗡嗡作響。

她看了一眼屏幕,小叔來的短信,『睡了?』

困意席來,硯歌強撐著精神頭打開手機,『嗯!好困!』

好不容易發完短信,她頭一歪,倒在枕頭上就陷入沉睡。

……

清晨,六點。

「啊……」

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響徹在頂層的套房區。

硯歌蹙眉,掙扎著掀開眼簾。

不知為何,她昨夜似乎睡得特別沉,而且手腳無力。

她抬手擋住窗外射入的刺眼陽光,但才動了一下,整個人就僵了。

好像,不太對勁!

「硯歌,你……你們……」

驟然,黃安琪戰戰兢兢的語氣傳入耳中,硯歌頓時傻了。

她怎么會在自己的房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