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傑精煉的視線打量著陸少然手里的玩具,眼底精光四溢。
陸少然想了想,隨口胡謅,「啊,我給雨菲買的!」
歐陽傑臉色一僵,似信非信的看著他,「雨菲……和你同歲吧!」
「嗯!有什么關系,反正她永遠長不大!」
歐陽傑:「那這個小書包,雨菲能用?」
陸少然低頭,看著一直掛在自己胸前的小黃鴨,眼神滴溜溜的閃爍著,「啊,這個啊,給我家硯歌買的。她喜歡鴨子!」
歐陽傑:「……」
送走了歐陽傑,陸少然站在別墅門口,扯著嗓子大喊,「媳婦兒,快出來啊,你老公要累死了!」
不刻,硯歌一拉開門,看到陸少然好好的一個公子哥,此時像個苦力一樣站在門外,頓時哈哈大笑。
……
30號,早上6點,機場!
硯歌和陸少然推著兩個大大的行李箱,取了票將行李托運後,很快就上了飛機。
豪華頭等艙內,設施一應俱全,獨立的座椅及封閉的空間,給頭等艙的旅客尊貴待遇的享受。
硯歌和陸少然中間隔著過道,兩人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,就回到各自的座位,關上推拉門,坐在舒服的椅子上,很快就起伏前往了巴黎!
硯歌將手機關機之前,給初寶發了個信息,她心情雀躍著,期待著……
同一時間,世貿大廈頂層。
會議室中,陸凌鄴和所有公司骨干在緊急調整招標會的投標金額。
安靜的會議室,只能聽到書寫和翻看文件的聲音。
『叮』的一聲,陸凌鄴的手機進了一條信息。
他無暇顧及,依舊在看著文件。
五分鍾後,電話震動響起,少頃他接起電話,「說!」
電話中顧昕洺語氣焦急,「陸老大,你什么情況?顧硯歌又出國了,是你安排的?」
陸凌鄴拿著筆書寫的動作倏地一頓,「什么時候的事?」
「剛才啊!早上8點飛巴黎戴高樂的,這會兒都已經起飛了!」
「她自己?」
陸凌鄴的口吻陰沉,冷眸深邃,他調查的事還沒找她取證呢,她竟又出國了!
顧昕洺輕咳了一聲,「不是你安排的啊……那完犢子了!她和你大侄子一起走的。你說……他倆會不會有一腿?」
「掛了!」
陸凌鄴直接將電話掛斷,在會議室所有人都舉目看著他鐵青的臉色時,他起身,「繼續!」
待陸凌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他撥通了晏柒的電話。
好久,她帶著濃重睡意的聲音才接起電話,「喂,陸老大!」
「哪兒呢?」
「家啊!」
陸凌鄴眸光倏然一緊,「硯歌呢?」
「別墅呢!」晏柒說著就從松軟的床上坐起,揉了揉干練的短發,「陸老大,不是我說你啊,都已經讓硯歌懷上了,竟然都不告訴我們!」
陸凌鄴陡地沉默,而剛睡醒的晏柒,頭腦也不太靈光,繼續巴拉巴拉的說,「昨天,她和你大侄子都快把玩具店給買下來了!你可真不夠意思。不打算請我們喝滿月酒還是咋地?」
陸凌鄴持續沉默著,晏柒說完也覺得有點不對勁,她眨了眨眼,「陸老大?喂,你在聽嗎?」
「起床,來世貿!」
『嘟嘟嘟——』
晏柒懵逼的看著手機,又咋了嘛!更年期哦!
揉了揉宿醉後酸脹的腦袋,晏柒一個翻身就把被子掀開,一低頭就『嚎』了一聲!
「我擦,我衣服呢?」
晏柒低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纖細身板,渾身汗毛豎立。
她梗著脖子,僵硬的轉身,一眼就看到另一邊正靠在床頭吞雲吐霧的男人,那雙氤在白霧中的眸子,神色復雜的睇著她!
「操!冷牧陽,你怎么在這兒!你禽獸啊!」
冷牧陽丟掉煙頭,一個翻身,將晏柒壓在身下,語氣惡劣:「昨晚,是誰在上面自己動的?」
大清早的,又是一陣甘柴獵火。
當晏柒渾身酸疼的趕到世貿大廈時,陸凌鄴的臉色已經鐵青陰沉到極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