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易水!」霍德華大公爵見易水不說話,她再次先出聲對易水說著:「你給你的兩個選擇,你要給我一個結果。」
易水頓時無法回應霍德華大公爵。
兩個選擇,一個讓他繼續留在斐少身邊,但他一旦面對斐少問雲依依的事,他就要按照霍德華大公爵所說的那般編出一個又一個善意的謊言。
第二個選擇,他離開,如此斐漠就沒有機會問他雲依依所有事。
畢竟斐漠問那些醫生,醫生們可以一問三不知,而他卻不行。
若他強行留下,霍德華大公爵就會對他采取強制手段,一定派人將他驅趕出醫院。
「我沒對你動手是因為你的忠心。」霍德華大公爵眸光深邃看著易水眼神細微的變化,「但你不聽我的安排,那我會對你采取強制的手段。」
易水凝視著面前的霍德華大公爵,九十多歲的她見證了太多人心叵測,她的冷酷無情和狠厲他很清楚。
她的好聲好氣一般都給予尊重,要是放做別人,她根本一個字都不提直接派人帶走。
欺騙斐少,他做不到。
離開,他又不願意。
矛盾讓他無可奈何,最後他看著霍德華大公爵言道:「好,我去守著大少奶奶。」
最終,他還是不願意欺騙斐漠。
霍德華大公爵見易水選擇她的方案,她微微點頭。
「跟我一起進去看看斐漠,之後我離開的時候會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帶你走,以後你就不許在來看望他。」
話罷,她先轉身走進病房。
此時,易水的心情復雜至極,卻又毫無辦法。
畢竟現在雲依依和斐漠同時都重傷在養傷,他要是添亂,會讓霍德華大公爵更加頭疼。
如此亂糟糟的情況,他不能添亂。
而他的選擇既然做出來,他不能反悔。
他跟著走進病房,一眼看著斐少蒼白如紙的臉色,他收緊的雙手瞬間緊握成拳。
霍德華大公爵問醫生:「情況如何?」
醫生畢恭畢敬回答霍德華大公爵,「斐先生身體情況很穩定,傷口愈合也不錯。」
霍德華大公爵看著醫生搬來的紫外線光照去促進斐漠傷口愈合。
她看向斐漠聲音輕柔的問:「我讓醫生給你用了止痛葯,你放松身心,別想太多,這樣會好受一些。」
就算用了止痛葯,斐漠的傷口還很痛,但不用會更加劇痛。
他失去焦||||距的雙眼隨著霍德華大公爵的聲音恢復清明,他看向面前慈愛的霍德華大公爵。
「依依近來有好好吃飯嗎?這里很危險,你不能讓她單獨出去。還有天冷,她衣服一定要穿厚一些,她身體不好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