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雲姑娘道：「嗯，你可以走了。本姑娘還有事，先行一步。」

姬陽皺眉：「王後，就沒什么要說的？」

別雲姑娘嘴角勾起一道得意的弧度：「本姑娘什么時候答應過你願意當你的王後？那是你一廂情願。」

「你和玄天國天女成婚，與我何干？」

曦娥：「……」

她很想一巴掌拍飛那只仙血鳳凰。

什么叫得了便宜還賣乖？

那個女人就是典范。

姬陽則是看破不說破。

來時，王後面無表情，玉步沉重。

去時，霞衣飄飄，春風得意。

姬陽沒有跟上去，只道了一聲：「回頭見。」

畢竟，他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。

曦娥久久不願意離去。

咬了咬牙，她問道：「一冠王，比起你的王後，你覺得本天女那些不如？」

姬陽平靜的道：「天女是天女，她是她。」

曦娥酸溜溜的問道：「你為曦娥做了那么多，在玉衡古墟，在玄天國，在聖火城，在小東界，在長夢河，難道，原因只因為我們是朋友？」

說道最後，她覺得美夢要破碎了，簌簌落淚：「在長夢河，你不應該救我，而是讓我越界而去。」

姬陽沉默。

曦娥麻木的點了點頭：「好，曦娥知道答案了，這就去讓帝女收回帝術，帝術太過貴重，曦娥受不起。」

說完，她失魂落魄、自暴自棄的樣子好可憐。

姬陽拉住她。

曦娥怔住了。

姬陽正色道：「我和凌雲天皇一起耕作過，開墾，降水，播種，施肥，最後等到豐收。說一句話大話，如果不是我，天女也可能有今天，我想要的是豐收，而不是一個青澀的果子。」

曦娥美眸睜得大大的，小聲的問道：「你是說，曦娥是一顆還沒成熟的果子？」

姬陽點頭：「不管成熟與否，既然我種下的果子，天女認為我會讓別人摘走？」

曦娥先是一怔，然後如吃了蜜餞一般喜悅。

這樣的說法十分霸道，但她就喜歡，小男人，死猴子，一直都是這么霸道的。

她是一個果子，是一冠王種出來的，只有一冠王能采擷。

萬葬聖子，虛無一，那就是害蟲，都被小男人打跑了。

良久，她眉眼低垂，竊竊得意的問道：「猴子，你的意思是讓曦娥等你？」

姬陽一嘆：「天女很聰明，有些話我不說，我以為天女能夠看得懂，哎。」

事實也的確如此。

只能說，曦娥太著急了。

她不知道，在姬陽心中規劃的未來中，她是很重要的一塊拼圖。

曦娥低著頭，偷偷從背後抱住姬陽，抓得緊緊，靠在一起，閉著眼睛道：「曦娥是笨蛋，曦娥是白痴。」

就在這時，宦官人皇從天而降，來到姬陽身邊，道：「一冠王，天女，大祖請你們去一趟。」

曦娥連忙放開姬陽，心頭小鹿亂撞。

姬陽皺眉：「大祖可有說是何事？」

宦官人皇微微一笑：「與鬼天劍體有關。大祖說了，只有你和我國天女成婚以後，他才會將劍送給你，其他人萬萬不送，除非去搶……」

「可是，我們大祖德高望重，誰人敢搶？」

「所以，只能勞煩一冠王你去一趟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