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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要他們命源得以進化，他們便會蛻變成妖，真正的妖，這種妖可比長生界中那些所謂的妖族不知強了多少倍。」

「天外邪魔為了本源蛻變，而不斷殺戮人族，他們如果不殺你們，他們就不發超脫自身。這就與你們人族吃肉一樣，他們要長身體，要長力氣就要吃肉，就要殺戮那些比你們弱，甚至毫無還手之力的動物，你說這是錯的么？」

「如果這是錯，那你連呼吸也是錯的，你活著就是罪！」

「這原本無關對與錯，天道如此罷了。天道主宰，萬物皆是玩物，活在天道法則之下不管是人與獸、妖與魔，皆被法則控制，身不由自。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對與錯、善與惡，有的只是問心無愧，內心的安穩而已。」

鴻鈞老祖滔滔不絕一大段，葉鵬飛卻聽得背後冷汗直流。

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，佛家有雲眾生皆苦，這個「苦」字，或許說的便是這個原因。

姬常書此時也笑著說道：「先天聖人果真不虧是先天聖人，看到的世界本質，確實比尋常人很清晰一些。不過，你說的沒錯，這個世界本就不分善與惡。小子，適才說風族不是修仙者，你一定不服氣，對不對？修仙者與常人不同，不受法則道德約束，見到好東西就強，殺人越貨不過家常便飯，只要一切有利於自己修煉的事情，皆可做得，這就是修仙者。」

「而風族的人只講道義，只求完成先輩使命，卻終究不是修仙者，因為他們不會為了一件寶物而屠殺別人整個家族，這種人很值得尊敬，但也只是值得尊敬而已。」

今日葉鵬飛聽得兩人如此長篇大論，只覺自己與這些人的世界觀格格不入。

說到底，葉鵬飛畢竟是凡界的人，生活在凡界的人一直都法律約束著，使得他們不能做壞事，而這個世界並沒有健全的法律，恃強凌弱，唯利是圖在這個世界上就變成了正常的事情。

葉鵬飛並不想去細想適才兩人說的話，他盯著兩人道：「我不想和你們在這里長篇大論，說到底，你們兩個出現在這里，究竟是為了什么？」

「我，是為了奴役你而來！」說道這個話題，姬常書竟然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，直接說道：「你擁有仙緣，注定成為真仙，如果能奴役一個真仙作為我的仆人，哈哈哈……將來進入哪里，對我必定有不少好處。」

「你想奴役我？」葉鵬飛看著姬常書，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忌憚。

對方畢竟是屍解仙，重修了五世的可怕人物，若他真要這么做，自己恐怕還真的無可奈何。

姬常書點點頭，又搖搖頭，有指了指鴻鈞老祖，道：「現在有他在，看來我是辦不到了，聖人前輩，你說是不是？」

鴻鈞老祖氣定神閑，卻不答話。

葉鵬飛剛松了口氣，卻游艇姬常書道：「不過，雖然有先天聖人在此，但我還是想試一試，聖人殘魂與我這個屍解仙比起來究竟孰強孰弱。」

葉鵬飛再度退開一步，目不轉睛的盯著姬常書，生怕他突然發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