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頭疼再怎么疼,也不及身體里那把愈燃愈烈的火。
聿凌謙看著她痛苦的樣子,周身的氣壓低到了極致。
大手一伸,握住了她的下巴,「女人,你真是蠢到可以。」
沐安然被迫抬起頭,眼前出現的這張俊朗的臉已經開始模糊了,她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,「幫我……我好難受……」
想到她剛才所處的地方,想到她極有可能在別人面前也說過這樣的話,聿凌謙一張臉冷的幾乎能滴出水來。
「幫你?好啊!」
嘴角扯出殘忍的笑,他大手一撈直接將她抱了起來,走進了浴室。
下一瞬,頭頂有冰冷的水落下來,沐安然被淋的一顫,已經快要消散的理智總算是回籠了一些。
她搖搖晃晃的站穩了,扭頭四周環顧了一下,「這里是……」
這里是之前她失去第一次的那個酒店!
她驚慌的往後退,「你為什么帶我來這里!你想干嘛?」
聿凌謙冷冷的望著他,目光深若寒潭:「清醒了?」
沒錯,她的意識是清醒了,但是身體的灼熱馬上就要把她燒干了。
「看清楚,我是誰?」聿凌謙步步逼近,沐安然退無可退,整個人只得靠在冰冷的牆上。
她驚惶的瞪圓了一雙眼睛,「你、你是……」
直到這個時候,沐安然才悲催的發現:這個睡過自己一次,戲弄過自己一次,救過自己一次的男人,她甚至連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。
微沉的薄唇吝嗇的吐出三個字:「聿凌謙。」
沐安然一愣,「嗯?」
「我的名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