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安然怯怯的看了他一眼，「是你把我摔疼了。」

聿凌謙眼神一寒，「你還敢說！你屬豬的，挨打不知道還手？」

沐安然立馬閉嘴，片刻的沉寂之後，她才弱弱的開口，「其實……我之前有扇她一耳光，她沒撒謊——」

聿凌謙俊臉上的表情凝了一下，似乎有些意外。

俊眉微微一挑，「真的？」

「嗯。」沐安然瓮聲瓮氣的開口，「本來她是想推我來著，但是還沒碰到我，我就先動手了。」

「嗤！」挺拔的鼻間溢出一聲輕嗤，聿凌謙的心情好像沒有剛開始那么壞了，「反應倒是不慢，就是太沒用了。」

沐安然沒好氣的撇嘴，「要不是你跟薛慕容cp的腦殘粉，我能變成這樣么？說到底，還是你跟薛慕容的錯。」

聿凌謙：「……」

他扭頭看著她額頭上已經凝結的血痂，「那接下來，你是打算找我的麻煩，還是找她的麻煩？」

沐安然搖搖頭，眼神有些郁悶：「你是我的金主，我討好你還來不及，怎么敢找你的麻煩？」

「那就是要找她的麻煩？」

繼續搖頭，「薛女神背後是薛家，左邊有未婚夫撐腰，右邊還有你這個青梅竹馬。我什么都沒有，我憑什么去找人家麻煩？」

聿凌謙眯了眯眸子，「我仿佛聞到了一股酸味。」

沐安然知道他在說什么，耳根紅了紅，「這本來就是事實！離開了沐家，我除了一個躺在病床的哥哥之外，什么都沒有了，我能夠明哲保身就該偷笑了，怎么敢去找別人的麻煩？」

「那我呢？」聿凌謙突然靠了過來，語氣有些不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