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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安然愣了一下，俏臉轟然炸紅：「我、我沒……唔——」

唇，被堵住。

這一吻很溫柔，很纏綿。

許是因為聿凌謙重傷未愈，所以侵略感沒有那么強。

沐安然想要推開他，可是又怕弄到他的傷口，只能僵在原地，任由他親吻著自己。

良久之後，他才松開她的唇。

「你的心會因為我而起漣漪，」他看著她，「我可以這么理解么？」

沐安然的心「噗通噗通」跳的厲害，仿佛全身的血都沖到了臉上。

她迷糊的看著他，「我、我……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」

聿凌謙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。

指尖輕撫過她的唇，「真是……」

修長的指尖一路下滑，略過優雅的脖頸，精致的鎖骨，「真是心口不一的小家伙……」

聿凌謙的目光太灼熱，燙的沐安然的心里十分慌亂。

她咬唇，想起兩個人簽過的契約，眼神突然變得黯淡了起來：「我們的關系，只是一紙契約。對你來說，我只不過是個……」

代替品，玩具，還是對得不到的人的感情的寄托……

「對我來說，」聿凌謙的指尖輕撫上她的臉頰，上面有細細的傷口，「現在在我身邊的不是別人，而是你，這就夠了。」

沐安然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。

酸澀，滿漲，酥酥，麻麻。

眼淚突然就涌了上來。

聿凌謙頷首，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。

薄唇略過臉頰，吻過鼻尖，最後落在紅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