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抬眼就看到聿凌謙那一副「你能拿我怎樣」的架勢,她只覺得自己的臉燒的厲害,「我不管,它是你的東西。」
聿凌謙就這么淡淡的看著她,聲音黯啞溫柔的仿佛能夠滴出水來,「你知道你這樣是在耍賴嗎?它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人用過而已,也只有你能控制。」
沐安然簡直被這個男人無以倫比的厚臉皮給征服了,以至於無言反駁。
不過,她依舊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信息。
聿大佛爺說,從頭到尾都只有你一個人用過。
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代表,在遇到自己之前,他還是個處?
「知道什么叫做過河拆橋嗎?」男人低低啞啞的開口,「讓它起來的人是你,你現在不想看到它,就自己弄下去。畢竟,當初它還是讓你舒服的不要不要的……」
「啊!」沐安然尖叫一聲,猛的捂住了耳朵。
此刻,她的俏臉已然是紅的能夠滴出血來了。
「不許說,不許說,不許說!」
連續三個「不許說」直接將聿凌謙的話頭徹底截斷了。
饒是平時再怎么逆來順受、溫順如小綿羊的她都受不了當場暴走了。
「所以,現在還要繼續么?」聿凌謙無辜的挑眉。
沐安然深深的吐了一口氣,抓起一邊的毛巾直接扔到了他的腦袋上,「不許看,不許說話,不然我就不幫你擦了,臭死你算了。」
語畢,咱們的聿大少竟然真的乖乖聽話,一動也不動了。
調整了一下情緒,沐安然重新搓洗了一下帕子,然後繼續……
此刻,她只能自我催眠,盡量無視小小謙的存在:我只是在給金主擦身體而已,對,擦身體,就跟給一個小寵物洗澡沒差,沒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