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聿凌謙此刻雙腿交疊，眼神淡漠的看著薛慕容。

他原本是想拒絕的。

不過，現在看著薛慕容這醉醺醺的樣子，自己要是拒絕的話，她免不得又要失控。

到時候把小家伙吵下來了，受委屈的總歸不會是薛慕容。

聿凌謙微微挑眉，「問。」

「如果……我說如果……」薛慕容一雙眸子，緊緊的盯著聿凌謙，突然有些口干舌燥，「如果當初我選的不是顧以琛，而是你——」

沐安然的心「咯噔」一沉。

她的預感果然是對的。

薛慕容跟顧以琛不和，現在好像已經鬧到了水深火熱的地步了。

所以薛慕容決定退而求其次，來找聿凌謙了么？

沐安然的雙手焦灼的糾結在胸前，她的心情十分復雜。

她想知道聿凌謙的答案，可是又害怕聽到的那個答案不是她想要的。

薛慕容輕輕的吐了一口氣，「如果當初我選了你，你會不會像今天對沐安然這樣，對我？」

沐安然垂眸，咬唇。

此刻的她，就像是在等待著宣判——

聿凌謙淡淡的看著她，突然開口了：「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