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薛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,薛慕容在薛家的地位雖然算不得掌上明珠,但是她姓薛。如果你取消婚禮,後果自己琢磨。」
顧以琛嘴角扯出一抹不悅的淡笑,「聿大少,你自己的屁股還沒擦干凈就開始操心起我的事了?最近吃的口味太重,咸(閑)的?」
聿凌謙懶得再顧以琛東拉西扯,只是冷漠的開口,「薛慕容至少現在還是你的未婚妻,在屁股沒擦干凈之前,別招惹別人。」
顧以琛眸光一暗,冷笑,「怎么,心疼了?既然心疼,當初干嘛讓給我?」
「我想要的東西,別人從來就搶不走。如果能搶走的,那一定是我可有可無的。」聿凌謙淡淡開口,「我只是擔心你的屁股自己擦不干凈,還要殃及池魚。」
「殃及池魚?你是說你的小白兔么?」
聿凌謙冷嗤一聲,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。
顧以琛放下電話,幽幽的眯了眯眸子,掀開被子站了起來。
「唰——」
窗簾布被拉開,耀目的太陽光直射了進來。
顧以琛眯了眯眼睛,腦海里突然浮現了那天強吻聶小薰的畫面。
小家伙的唇,跟上次在希爾頓的洗手間里面一樣,柔軟甜蜜。
「叮鈴鈴,叮鈴鈴——」
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顧以琛淡漠的掃了一眼,皺眉按下了接聽鍵。
「臭小子,你現在膽子變肥了是不是?你知不知道當初你是怎么當上顧氏接班人的?沒有薛家出手,你能有今天嗎?」
劈頭蓋臉一頓臭罵,是顧母柳千葉的聲音,尖銳,刺耳。
顧以琛眼神越發的冷冽,「……薛慕容給你打電話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