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、看nǎinǎi

「媽媽，你別罵妹妹了，是我叫她走的。」景炎擋在雪兒的面前，眼神里絲毫沒有畏懼。

「你現在知道在媽媽面前護著妹妹了？我問你，要是今天你們跑出去了，在外面碰到壞人，你自身都難保時，想過怎么辦嗎？」

景炎年紀小小，脾氣倔得更一頭牛似得。

「我會叫警察叔叔保護我們！」

「你…」聶小薰這bào脾氣，聽了都想揍他了，揚起手掌准備嚇嚇他，雪兒在後面嚎啕大哭：「媽咪，我們錯了！你別打哥哥，我們只是想去醫院看看nǎinǎi！我們不是去干壞事！」

聶小薰揚起來的手，頓時卡殼。

她想也不會想到，只是短短幾個月的相處，孩子們對nǎinǎi的感情竟依賴到這個程度。

聶小薰心里又澀又苦——他們的「好」nǎinǎi要是知道孩子們如此真誠的待她，她還會像現在這樣嗎？

「為什么不告訴媽媽，要自己跑過去？」聶小薰黯然神傷的開口。

「nǎinǎi以前說過，媽媽不喜歡nǎinǎi，不能跟媽媽提nǎinǎi的事。」雪兒眨巴著長長的睫毛，幾滴眼淚刷刷掉落。

聶小薰無語的轉向景炎，艱難的開口：「是nǎinǎi說的嗎？」

「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們nǎinǎi生病了？我們還是聽周阿姨說的。」

景炎看著聶小薰的眼神里全是無畏和質問，聶小薰不由的心里發酸。

「nǎinǎi對你們來說，真的這么重要嗎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