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是胡說八道呢嘛?
這斯臣在局子也沒什么事兒,蘇顏去上班怎么了?
即便蘇顏來了局子又能怎樣?蘇顏來了斯臣就能放出來了嗎?
「媽。我早上給帝奕揚打電話了,帝奕揚說斯臣他……」她的話在嗓子眼里,還沒說出來,就聽許心月凶巴巴的問著她:「聽誰說的?」
「帝奕揚?」
許心月冷哼著,喝道:「顧斯臣才是你男人,帝奕揚是你男人嗎?別的男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了?」
「那媽你什么意思啊?」蘇顏咬了咬牙關,她也有些不服氣了。
她憑什么要被許心月這么一直欺負著啊?
她在醫院怎么了?搞得像顧斯臣進局子她就得也進局子,顧斯臣去死她也得去死似的。
一聽這蘇顏又凶巴巴的,這許心月就氣不打一處來,張口就要教訓蘇顏。
被顧榮耀給攔了下來。
顧榮耀一把奪過了許心月手中的手機,忙著放在耳邊,道:「顏顏,我是爸。」
「爸。」蘇顏立刻叫了聲。
「沒事兒哈,你別理你媽,她那人就這樣,兒子就是命,出了事兒就不管不顧的了!你安心好好上班。」
「斯臣這邊的確沒什么事兒,不必擔憂。那你就先工作吧,我就不打擾你了。」
說著,蘇顏就聽到電話那邊還有許心月凶巴巴吵鬧的聲音。
說顧榮耀為什么要搶走電話,還給她之類的。
蘇顏掛斷了電話,臉上滿是無可奈何。
許心月有的時候,真的是太無理取鬧了。
你如果給她來軟的,她就會以為你好欺負,隨便怎么破口大罵都沒事兒。
但如果你給她來硬的,她就會沒有台階下,緊接著就會更凶更生氣!
今天還好是顧榮耀把電話接走掛斷了,不然蘇顏肯定不會給許心月好語氣的。
終於知道顧斯臣的那個臭脾氣像誰了,和他媽許心月還真是像啊,一毛一樣,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。
「蘇醫生?」
徐瑩看著她,在叫她了。
蘇顏這才回過神來,嗯了一聲,點點頭,調整了一下心態,過去繼續給病人看病。
徐瑩意味深長的看了蘇顏一眼。
其實從剛才的電話內容里她也能感覺到,蘇顏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。
「我建議您還是做個腎穿刺,孩子的病情並不嚴重,但是卻已經是第三次復發了。」
「您一定要好好考慮一下,做了腎穿刺之後我再來確定病理,接下來該怎么治療,好吧?」
坐在蘇顏面前的女人看了看蘇顏,又看了看懷中的小孩,問她:「不做腎穿刺不行嗎?孩子還小,我怕是經不起折騰……」
「我的建議是做腎穿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