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禮貌的對江聖哲說道：「玩泥巴我衣服會被弄臟的，我不想玩。」

「哦。」江聖哲真以為夜爵曦拒絕和他一起玩泥巴，是因為害怕衣服被弄臟，而不是夜爵曦覺得這種游戲太幼稚了。

「那你看著我玩吧。」江聖哲對夜爵曦提出了一個更讓夜爵曦覺得無聊的決定。

夜爵曦盡量禮貌的對著天空翻了一個白眼後，他坐在了一旁，看著江聖哲玩起了泥巴。

江聖哲用泥巴捏了各種形狀的「食物」，雖然那些食物捏的都是圓圓的長條形的，再堆疊的盤在一起顯得非常像……某種東西，但夜爵曦還是對江聖哲做出來的東西禮貌性的微笑了一下。

江聖哲把他的泥巴食物碰到了夜爵曦的面前，「這是甜甜圈，我們來吃甜甜圈。」

夜爵曦一邊微笑，嘴角一邊在抽搐。

「不好意思，我不愛吃甜食。」

「啊，真可惜啊……」江聖哲再一次信以為真。

在往後的日子里，他對夜爵曦所有的話都信以為真，他也慢慢發覺，夜爵曦的心智比同齡的孩子成熟太多。

江聖哲住在總統府的最後一晚，發生了槍擊。

那時候爺爺在大力推行憲法改革，總統府內的一名保安是激進派的人，他掏出了槍對著餐廳里的人瘋狂掃射。

保安行凶的時候，爺爺剛好接了一通電話，走到陽台上。

餐廳里只有江聖哲和他的父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