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雲笙從醫院出來，沒有回程家，也沒有回外婆那里，而是直接回了部隊。

每次想程延之的事情想到頭痛的時候，她就會用工作來逃避。

夏雲笙這一走，就是一個多月，一直到老將軍打電話來部隊里來，催她回家，她才很不情願地回來。

下午時分，外面的陽光很熱，夏雲笙從外面進來，看到爺爺坐在窗戶邊上喝著茶。

「爺爺。」

她走過去，敬了個軍禮。

老將軍看了她一眼，眼神很是嚴肅，「是不是我不打電話叫你，你都不准備再回來了？」

夏雲笙低著頭。

老將軍語氣柔軟了下來，道：「你先坐吧！」

夏雲笙聽話地坐了。

老將軍看著溫順的她，「是不是延之那小子欺負你了？」

「不是。」夏雲笙解釋：「我對他沒感情，我們倆還是分開的好，免得耽擱了對方。」

「是嗎？」老將軍說：「可是，我問過延之，他說他不想離婚。」

「……」夏雲笙抿著唇，對於這個答案並不意外，程延之的立場一直很堅定。

他是怕一旦跟自己離婚，老將軍會把賬算到韓凝煙頭上吧？

「阿笙。」老將軍語重心長地道：「當初你跟延之結婚，是我決定的，你外婆也同意了，唯獨沒有問過你的意見。現在再問你，也來不及了，你跟延之既然結了婚，就是我程家的孫媳婦。兩個人之間沒有什么過不去的，如果是延之對你不好，爺爺第一個不會放過他。他剛出院我就已經揍了他一頓了！你要是覺得不夠，我再幫你揍他，揍到你滿意為止。」

「……」夏雲笙忙擺手，「爺爺不是的！你別這樣。」

這樣程延之估計得恨死她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