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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延之溫柔地看著她：「阿笙，我知道，你不喜歡韓凝煙，但是……你現在是程家少奶奶，應該大度一些。免得別人會覺得你小心眼。」

「……」夏雲笙沒有說話。

程延之望向她，「生氣了？」

「……沒有。反正我就是小心眼。她是你救命恩人，你維護他是應該的。」夏雲笙悶悶地回了句。

「我明明不是在維護她。」程延之無奈地嘆氣，「我說這些只是為你好。」

畢竟他大了她好幾歲，他看問題跟她會有一些差別。

他希望她能圓滑一些，這樣，會少吃點虧。

夏雲笙撇開他的手，「我討厭別人為我好！」

不管他找什么理由，她都認定程延之就是在維護韓凝煙。

程延之想再說什么，夏雲笙已經丟下他先進了里面，他跟著進來，看到她正坐在位置上，翻看今晚的曲目單。

她沒有抬頭看他，直接將他無視。

程延之望著她，忍不住皺眉……

他知道她的倔強，也後悔在那種時候說那樣的話，雖然他的本意是為了她好。

程延之並不像之前那樣哄她。

他雖然寵她，但也是有原則的人！

今天的話他不覺得自己說錯了！

就這么，兩人僵持著。

演奏會之後，是程家人為程輕言准備的歡迎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