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對的那一刻，夏雲笙怔了一下，隨即心虛地別開了臉，「你在啊！」

吃過飯他就消失得沒了身影，她還以為程延之去哪里了！

程延之靠了過來，趁著這個機會，夏雲笙問到他身上的酒味，他剛剛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喝了酒。

程延之將她擠在逼仄的角落里，手在她身上摸摸弄弄，「給我！」

他的聲音冷冷的，卻帶著小孩子般撒嬌的任性。

夏雲笙怔了一下，看著他，「程延之……」

話未說完，他已經從她的口袋里摸到了那條被她扔掉，又被孟清清送過來的吊墜。

他放在眼前看了看，「與其讓你扔掉，不如還回來。」

他的話讓夏雲笙微微發怔，剛剛那一瞬間，還以為他是要跟她合好。

沒想到，是她想多了！

程延之把東西拿走，順便看了一眼夏雲笙，「下次有什么不想要的，直接還給宋副官，就這么丟掉了，你不可惜，我還可惜！」

他的黝黑的眸子一片冰涼，夏雲笙道：「其實我……」

東西丟掉之後她其實也心痛了很久，被孟清清送回來的時候，她也是為了顧全面子才說了那些話。

現在看著程延之把東西拿走，她不是一般的難過。

可是，在這件事情上，她也沒什么好解釋的。

她跟程延之的關系，已經這樣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