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，在夏雲笙看來，韓菲兒簡直是活該！

……

兩人聊天的時候，韓凝煙已經在一旁，偷偷拍下了照片。

她看著夏雲笙毫無知覺的樣子，得意地笑了起來，如果程延之看到這些照片，那場面，一定很精彩！

想到這里，她迫不及待地點了發送，程延之很快就收到了韓凝煙發的照片，上面還附帶了一條消息，「剛剛在餐廳看到兩個人，很像阿笙和澈，你看是不是？」

照片拍得很清楚，明明就是夏雲笙和凌西澈，她這樣說，也只是不想讓程延之覺得，她很針對夏雲笙。

程延之很快收到信息，看到照片，皺了皺眉。

韓凝煙要了杯咖啡，在位置上淡定地看著夏雲笙和凌西澈，試圖拍到更多有用的照片。

她知道，在程延之心中，凌西澈始終是一根刺。

時間越久，這根刺就越深。

不管夏雲笙因為什么原因跟凌西澈在一起，這樣的照片，都能讓程延之對夏雲笙失望。

就在這時，夏雲笙站了起來，對凌西澈說，「我去了下洗手間。」

「好。」

凌西澈微笑地看著她，那眼神，仿佛看自己的戀人。

夏雲笙從韓凝煙身邊路過，這一次，倒是發現了韓凝煙。

夏雲笙意外了一下，「你怎么會在這里？」

「真巧啊，阿笙。」韓凝煙笑了笑，眼神很是得意。

那種小人得志的笑容，看得夏雲笙皺了皺眉。

她沒有跟韓凝煙多說話，但是，韓凝煙卻跟著她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