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延之看著她，「很嚴重嗎？」

「……」醫生走過來，跟程延之說外婆的情況。

夏雲笙一直盯著舅媽，舅媽被看得心虛，抗議道：「你看著我做什么？」

「你是不是跟外婆吵架了？」夏雲笙問：「她就去了我那里一趟回來，你就跟她吵架了是不是？」

夏雲笙咄咄逼人的語氣，弄得舅媽一怔，舅媽也不是吃素的，隨即反駁起來，「我跟她吵什么架，也就是隨便說了兩句。」

「隨便說兩句？你知道外婆現在多大年紀了嗎？」夏雲笙真的覺得很生氣，外婆是她最親的人，這么多年，一直照顧著她長大。

現在病倒了，她很難受。

程延之伸手，握住了夏雲笙，希望她冷靜下來，「沒事的，實在不行，就讓外婆去醫院。」

「可是，外婆不願意去。」

「沒事，我去跟她說。」說完，程延之站了起來，進了外婆的房間。

外婆一直很寵程延之，夏雲笙也想試試有沒有用。

她站在門外，心情復雜，看了一眼她這人一向不討喜的舅媽，「如果外婆出了什么事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。」

「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不放過我！」舅媽不服氣地瞪向夏雲笙，絲毫不覺得她跟外婆說了兩句有什么錯。

程延之沒多久，就從里面出來了，夏雲笙問道：「外婆怎么樣？」

「她還是不想去醫院。」程延之道：「沒關系，我讓醫生過來。」

就算在家里，一樣能夠享受跟醫院一樣的待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