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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是什么東西？」程延之冷冷地笑了一聲，「她是我的全部，誰敢欺負她，就是欺負我！」

他說著，直接掏出了槍，對准一直躲在她母親懷里不肯抬頭的孟清清，黑洞洞的槍口和他的眼神一樣冷漠狠絕。

他冷冷地道：「害我孩子，還污蔑我老婆？我程延之在你眼里是這么好欺負的人？」

「程延之！」總統夫人挑釁道：「我就不信你今天敢在這里開槍！還真是反了你？」

老將軍在這里，她不相信程延之敢這么放肆。

結果話音剛落，孟母眼前的茶水杯就被子彈打中。

砰的一聲，杯子炸掉……

這一番動靜過後，整個客廳都安靜了下來，就連剛剛說話的總統夫人，也被嚇得失語噤聲。

孟清清的父母也是一樣，剛剛還維護孟清清的兩人，也都閉上了嘴巴。

這樣真槍實彈擺在眼前，對於他們來說，還是第一次。

夏雲笙在樓上，也聽到了樓下的槍聲。

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，怔了一怔……

還是程母最先反應過來，生怕程延之做出什么不計後果的事情，好言相勸：「延之，你別這樣！如果你真的殺了孟清清，是犯法的。」

就算他是軍人，也絕對沒有處絕孟清清的權利。

「就算犯法，我也會殺了欺負阿笙的人！」一字一句，從程延之口中說出來。

孟清清早已經嚇得臉色慘白，一雙眼睛傻傻地盯著程延之，此刻的他一點都不像她平時想象的那么完美，反而像是地獄里走出來的惡魔。